听到这话,温丛柔的动作顿了顿,她听出主人言语里的高高在上和漫不经心,突然醒悟过来,自己本来就是主人的狗,别说是舔屁眼,哪怕是黄金都是该受了的。
胯下发出沉重的喘息声,“香,主人的鸡巴好香”
内裤顶端已经泛黄,浓重的腥臊味对小母狗来说是最好的春药。
终究是隔靴搔痒,顾凌示意温丛柔用舌头脱掉被舔的湿漉漉的内裤,肉棒啪叽一声拍在温丛柔的脸上。
“
顾凌早已支起了帐篷,他伸手自己拉开拉链解开腰带,露出里面黑色的内裤。
温丛柔迷蒙着双眼,被顾凌的下体堵住口鼻。
放下手中地行李箱,解下外套,牵着温丛柔坐到沙发上。
喉咙发麻的温丛柔被十几天未接触的鸡巴操得迷迷瞪瞪,直到顾凌吩咐舔干净鸡巴在反应过来,含住那半疲软的肉棒舔舐起来,将上面的白浊收集在嘴里,给顾凌看过得到允许之后才餍足地吞入腹中。
上头的顾凌也在这种口侍中有了新鲜的感受,爽,真是爽极了,没想到被人舔屁眼是这么一种美妙的享受,灵巧的舌头一下一下地勾着里面的软肉,顾凌忍不住地收缩,奸淫着那条舌头。
“往下舔,给主人按摩一下屁眼”
“香不香,嗯?”
成功发泄了欲望的顾凌得到了短暂的满足,坐在沙发上享受着事后时光。而小母狗这时也乖巧地趴伏在主人的膝盖上,主人的手掌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头顶,主人的脚边就是小母狗安全感最大的地方。
。
未作清洁的屁眼臭烘烘的,可此刻全心全意服侍主人的小母狗并未在意这些,她用双唇去亲吻男人排泄的地方,用舌头捋顺周边的毛发,与男人最肮脏的地方共舞,这种莫大的羞辱感令她意识到自己的卑贱,而在这种的凌辱卑贱的服侍中她享受到了从未体会过的快感。
温丛柔沉迷地嗅着主人裤裆的味道,可能是在外行走运动量比较大,再加上洗浴不方便,比以往更浓重的味道充斥着温丛柔的大脑,她将脸用力地挤进去,塞在主人的胯与沙发的中间,发出粗重的呼吸声。
“真是条贱狗,还不快舔”
温丛柔努力收缩喉咙里的肉,将嘴巴与咽喉伸成一条线,一狠心吞到了鸡巴根部,鼻尖紧贴着粗硬的阴毛。
“操死你这个小骚货,贱不贱啊你,舔男人屁眼的贱狗”,顾凌挺动腰胯,压着温丛柔的头无情抽插,每一下都顶到根部,混合着温丛柔口中的唾液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
温丛柔跪趴在顾凌双腿之间,脸色泛红,骚水不断,听话含住肉棒顶端,将龟头溢出的粘液卷入嘴里,双手也没闲着,按摩着下方的两个卵蛋。从顶端沿着青筋一路舔至根部,饥饿难耐的小母狗沉浸式地舔着鸡巴。
埋在顾凌胯下的小母狗在辛勤耕耘,断荤了半个多月的顾凌却不满于此。顾凌抬起双腿搭在温丛柔的肩膀上,露出更往下的隐秘的部位。
听到主人的吩咐,温丛柔“呜呜”地叫了几声回应,口鼻埋在粗硬的耻毛内,顺从地含住下方的囊袋,仔细填过每一丝皱褶,照顾到每一个缝隙。
缓缓抽出湿润的鸡巴,顶端还有一丝银丝连在温丛柔的唇边,透露出一股淫靡的气氛。
这些想法只发生在转念之间,骑在温丛柔脸上的顾凌哪怕是感受到了小母狗的迟疑,他也没有迂尊降贵地去共情一条狗的感受。没过多久,他就感觉到一条柔软的舌头舔上了他屁眼上的褶皱,打着圈的在外围温柔地舔舐。
温丛柔隔着内裤含住肉棒顶端,将龟头吸得啧啧作响,一会儿将脸贴在茎身上狠狠摩擦,表现出一副求操的贱样,一会儿将舌头伸到大腿根,挤进内裤里面品尝。
“别光顾着上面,舔舔鸡巴蛋”顾凌摁着小母狗的头往下按,整个人顺势仰卧了一点,男人的性器官毫无保留地展露在小母狗面前,几天不见,小狗的舌技长进了。
顾凌在这种刺激下拔出胯下小母狗的头,将早已涨得粗大得肉棒刺入温丛柔的嘴里,用力按下她的头,做起了抽插运动。
顾凌本就素了十几天,意料之中的起了反应。
“乖乖听话的小狗是会得到奖励的”,顾凌大张着腿,将小母狗引到双腿间,“过来伺候”。
胯下低伏做小的小母狗极大地满足了顾凌的征服欲,鸡巴怼到温丛柔的脸上,完全勃起的肉棒甚至比小母狗的脸还要长,冒着热气的龟头如霸道的将军搭在她的额头上,一柱擎天直冲云霄。
此时温丛柔的舌头已突破了外围,打着尖儿的探入更深的黑暗,听到顾凌不再压抑的喘息声,更加卖力地伺候,内里在她的攻陷下一寸寸地变软,分泌出的肠液也被小母狗如珍馐般卷入嘴里。
随着最后一次的刺入,顾凌腰眼一麻,浓浊的白精直直地射入温丛柔的喉咙,直至胃囊。
“来叼着舔,小骚货”,顾凌摁住温丛柔的脑袋往鸡巴上压,“好好尝尝鲜”。
“爱吃鸡巴的母狗,让你吃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