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对方,他被年欣雅当众驳斥,实在可恨!
“这个重任,极可能会落在临瞻身上,也会落在秦易身上,或许唯有他,才能力挽狂澜,拯救元族。若是对其出手,那才是自掘坟墓!”
杀掉这个夺走年欣雅芳心的家伙!
听到年欣雅的铿锵之声,众人暗觉有理,不由得点了点头。
“此外,秦易的确是我们应该拉拢的对象,这也是老夫急速赶回的原因。所以,对付他的心思,盟中任何人都不许有,若是违背,老夫必定严惩!”
但他没想到,年欣雅竟会用如此严厉的语气,当众驳斥自己。
那就是,杀掉秦易!
接着,景勋召集众将,于帐中议事,正说到一半,亲兵突然奔入,递来一封文书,急声说道,“将军,此乃韩霖将军传来的密信。”
费永新被驳斥的无话可说,因为对方说得没错,的确该收拢所有力量,而不是分化。
的确,这个时节,大离天子贸然兴兵,实乃错棋!
有些大离之人闻言,细想片刻,便觉有理,赞同道,“费护法所言有理!”
听到这些歪理,年欣雅顿时怒了,娇声斥道,“难道有原因,就可以违反法纪,侵犯他人吗?同理,大离入侵临瞻,实乃大离之错,尔等却以象戎为借口,意图帮助大离,实乃胡说八道,不辨是非!”
而年轻男子费永新,一路低头,朝屋舍行去。
届时,迎接秦易的,就会是数十万大离兵马!
想到这,费永新的脸上,露出欢喜的笑容,极其狞恶!
而后,大离兵马,退到准城二十五里之外,开始安营扎寨。
恰好,秦易回程的路上,有一股庞大的力量,那就是,大离兵马!
不少临瞻以及大荆之人,纷纷应和,“就是,秦易乃是英杰,天地灵气之所在,杀之将会遭来巨大祸患!”
“的确,大离比邻象戎,若是象戎入侵,大离首当其冲,唯有大离强盛,方能抵御,也才能让大离境内万万黎庶安然无恙。”
,斥道,“你难道忘了,我们除戎盟不牵涉任何政事吗?若是拦截王爷,就是与除戎盟的宗旨相背离,如此一来,定会人心失散!”
“你不怕遭因果,老子怕!”
……
可怎知,得知己方赶来,敌将就鸣金收兵,开始后撤。
“倘若杀了秦易,大离便可速战速决,不损国力,不至于败给象戎。”
就算无法借用除戎盟,也无妨。
清晨时分,他率兵赶来,本想趁着敌兵攻城,而起奇兵之用,从侧翼攻破对方。
商量了些许要事之后,除戎盟盟主,便宣布散会,众人转身离去。
“可大离天子柴宇召,不思联合聚力,反而擅自攻击临瞻,实乃自找死路!也可知,此人鼠目寸光,毫无智谋,还有何能力,带着大离抵御象戎?”
准城北侧,五里之外,景勋麾下,正在安营扎寨。
不管是谁,要想对付秦易,他身为临瞻之人,第一个不答应!
景勋打开一看,不由诧
这份睿智与果决,让景勋颇为惊讶,暗叹大离后继有人。
得尽快,将秦易从大离回返临瞻的消息,告知大离战王!
副盟主本想出声反驳费永新,但见年欣雅说的如此有理有节,便不再出声。
景勋则传令,与对方相隔二十里,扎下营寨。
不少大离名将纷纷死去,却出现了一个后起之秀。
这情况,让他愣在原地,无比心痛,彷佛被毒蛇所噬!
他满心都是恨意,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就算大离国力未损,诸位们心自问,光靠大离,真能抵挡象戎的全力出击?十六年前的大离,国力是何等强盛,远超如今,却依旧不敌象戎,由此可知,必须集众多王朝之力,方可击退象戎。”
纵使他有通天彻地之能,依靠五名亲兵,也无法逃脱死亡的宿命!
听到众人所说,费永新没有反驳,反而解释道,“我之所以如此提议,是为了元族着想。如今,大离入侵临瞻,若有秦易在,大离必将战果寥寥,反而会耗费不少国力,极可能会被象戎趁虚而入。”
除戎盟盟主,一锤定音道,“本派的宗旨,便是不插手政事纠葛,不可打着对付象戎的旗子,而去插手王朝之事,诸位切记!”
可以依靠外力!
见敌兵撤退,景勋本想趁势追击,可对方极有秩序,难以讨得好处,只能打消了这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