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有点小发光后,眼镜男也伸出手,“我叫王伟良,靓仔,你叫我阿良就行,我也叫你恒仔吧,我是羊城人。”
“这辅导员工作越来越难做了啊!”
他走到傅国生面前,“说吧,钱都在哪?”
彭的一声。
当第二天上午,杨树恒睡得正香被人推醒,发现是一个高大青年拎着行李,后面还有一对中年……
此刻四人间的男生宿舍,就剩下他躺的一张空床了。
杨树恒气势一滞,悻悻道,“谁知道呢,反正我上学时,追他的女生不少,当年没见他和谁谈,这暑假那么长,就不一定了,毕竟都考上大学了。”
傅国生快速说出几个地址,等
客厅里坐着的两男一女纷纷色变,其中一个留着马尾的五十许老者勐地起身,在他对面的一个寸头小胡子青年则是翻手就抓武器。
“也不知道他在哪搞得,这家伙不仗义啊,也不叫上我。”
打游戏嘛,时光很快就过去了。
眼镜男口音里有着较朴实的粤语口音,杨树恒都听的迷湖了几十秒,才走进来笑道,“我叫杨树恒,冀省人,和赵学延是高中同学。”
他也只是前年毕业,留校读研顺便兼一下辅导员工作。想了一阵子,青年还是打起了电话,交流一番挂了电话,他表情更忧伤了。、
四人间的宿舍此刻两张床上摆的有被褥行礼之类,屋内一个坐在笔记本电脑桌前的眼镜青年转身,看一眼杨树恒挠头,“赵学延?那个真靓仔?刚才回来一趟又出去了。”
,“先天性心脏病??”
等赵总客气道谢,闪人时。
羊城,某大别墅区。
赵总点头,“随时可能病发,也不大合适做各种剧烈运动,所以我想请假,……”
两男一女里的花连衣裙女子目露慌张的向后躲,马尾辫则是笑着开口,“兄弟,是不是走错门了?”
戴眼镜的王伟良狂翻白眼。
杨树恒急忙下床,然后看看左右招呼阿良,“良仔,阿延还没回来?那小子跑哪去了?”
眼镜男眼前一亮,“好家伙,还真有这类人啊,那等他回来我好好问问。”
“那家伙该不会搞假的病假条,逃军训吧?”
赵学延抓着凶器指了指,“老实点,都把彼此绑上吧,放心,我只劫财,不劫色,再说她姿色也就那样,凶很大但不知道是原装还是手术移植……我这人脸盲,看不出漂亮不漂亮。”
某青年脸上才多了一丝狐疑,真的么?先天性心脏病,他有点不信啊,但之前那个新生给的病例,的确是北方省级人民医院的病历单。
这都2015年了,即便是刚高中毕业的,对于大学也不会太陌生,随便在网上多浏览些相关信息,就知道很多事了。
“再也不用频繁做题了!”
………………
杨树恒大笑,“我这也算靓仔嘛?虽然在我们老家,帅哥美女也造成了烂大街的招呼词,不过我还是觉得你们粤东的靓仔更好听。”
华南财经学院、金融专业某大一新生男生宿舍。
某青年表情多了一丝忧愁,“身体重要,这省级人民医院的病例……赵学延,你也是咱们15界金融系成绩最拔尖的,好好养病,军训你就不用参加了。”
再不济问一些学长,还很难么?
等他押着傅国生和沉嘉文互相捆绑好,又把昏迷的焦涛也绑好。
“延仔除了长的帅点,也没和我们有什么大不一样啊。”
他打给的是不久前路上招呼赵学延的高中同学……都是他手下大一新生嘛,那位口中,印象中赵学延一直是健健康康,好像没什么病的。
“那找了靓女一起玩耍,鬼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
赵学延避开监控体系,进入一个带花园大泳池的几层别墅后,才取出帽子墨镜口罩戴上,从一楼阳台走进客厅。
他原本比较标准的普通话,都开始向着粤语腔发展了。
现在的新生为了逃军训,应该不至于玩这么大吧?
都是十九二十左右的小青年,两人一聊起来,很快就变得更亲近了,甚至,为了等赵学延,问他是怎么搞定军训假条的,这一晚上杨树恒都留在这个宿舍了。
杨树恒跑着进来,张望一眼就惊奇道,“老赵,不是,赵学延不在么?”
“你是?”
“刚才辅导员打我电话,问我老赵上高中时身体健康怎么样,我觉得他一直很健康啊,虽然不喜欢运动,就一很老实的学霸,也从没听过他有健康问题。”
一个高尔夫球直中小胡子男的脖颈,他当场晕了过去,赵学延起步走去,捡起武器道,“有点东西啊,正常人可搞不来这玩意。”
良仔无奈的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框,“没啊,电话也打不通,VX也没消息,话说阿延该不会和我们不一样,不是单身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