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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像生前无数次为难时那样,屈起指关节轻轻敲了敲额头。
牧鱼:“……”
就听五爷幽幽道:“他在这里连着听了几天戏,听够了,就走了。”
不知怎么的,就觉得这所作所为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呢!
牧鱼心中的疑惑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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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家伙,这是听戏给钱呐。
师无疑:“……”
顿了顿,又说:“还烧了许多香烛和纸钱。”
做得还怪体面的。
道士……
可既然能看见五爷,为什么不顺道超度了?
“一个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