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警察听到他这么说，表情更加怪异了。
抓住了嫌犯的李察则是最不起眼的一个，他看起来还没从头砸千万大奖的美梦中醒来。
苏珊·奥利弗的脸僵住了。
“不，警探，我说的不是那些打着基督或者撒旦名义的邪.教，”金发大背头的CEO说，“是真正的超自然力量和黑魔法献祭。”
被这个劲爆消息一惊，原本在想其他事情的陈警官迅速回神，把注意力放在那个金发大背头和女警察的交流上。
尴尬，尴尬的气氛萦绕整个会议室。
“我没有开玩笑，”威利·库克反而笑了一下，摊开手，道，“甚至，政府有专门的部门处理这方面事件。警方的高层应该知道，不信的话，你可以打电话向你们局长询问。”
……陌地生市这起连环谋杀案是个挺受关注的大案子了吧，怎么感觉接下调查的警察在他们局里被上面的人不喜？
“什么……什么超自然力量和黑魔法献祭？”女警察苏珊·奥利弗比陈二煌他们更加吃惊，她根本不明白为什么威利·库克嘴里会冒出这几个单词，好半晌她才反应过来，问，“你是说这次的案件嫌犯是信仰邪.教的人？”
无人注意到，一只小黑猫在房间阴影中穿梭，片刻就来到了李察的背后。
用会议室里密密麻麻背椅挡住自己的陈二煌想。
一串“是”后，打电话的警察抬起头，把手机交给他们警探。
会议室里安静下来，白发老人斯蒂芬斯·瓦伦一言不发，看上去并不想介入商会副主席与警方的争端里，拄着拐杖慢慢从警察的包围中走出，到一边找到一个背椅坐下。声音尖利的女助理则一改众人进门前的滔滔不绝，像是只没长嘴巴的鹌鹑安静缩着。
片刻后她才回头，表情怪异的和身后下属们对视。
他们都觉得威利·库克是在开玩笑，但是，开玩笑又何必说出局长来？
苏珊转过头来，调整好五官，放柔了声音，问：“请不要开玩笑，库克先生。”
？
“明白的话就别磨磨蹭蹭，你们不懂那个世界的事，多做什么可能还会给以后接受调查的人添麻烦。”局长教训道，然后不等女警探再回，啪地就挂断了电话。
当着所有人眼前没了面子，苏珊·奥利弗一脸阴沉。
苏珊·奥利弗皱着眉接过电话，也和自己的下属一样，向听筒对面回了一连串的“是”
阴影里，陈二煌的耳朵尖抖了抖。
入电梯，混入位于二十七楼的超大会议室。
这时候警察一行人终于有了动作。
“是，局长，现在在联合商会……是，是，商会副主席库克先生说……明白，是……”
寂静里，哪怕没有开外放，对于会议室里这群人来说，听筒对面的声音也清晰可闻。
“我明白了，”苏珊·奥利弗憋住吐血的心情，“我们不会给商会添麻烦。”
一个警察对苏珊·奥利弗点点头，拿出手机，拨出局长的号码。
然后没想到，一进来就听到这么一个劲爆消息。
下属们看着她，也是一模一样的怪异表情。
“这起事件接下来会转交给其他部门，”她听到局长说，“你们回署里准备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