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白了他一眼,“工作忙呗,晚点就来了。”随后回头对张阿姨说,“是吧,小张?”
“啊~那听大夫的吧。”文星说着,上前抱住了文雅,“我可怜的妹妹啊~~”
“噢,没什么事。小孩子间的争吵罢了。”文星按照文雅提供的内容,说了上一次被“找家长”的事。
“没事就好。”金明喜这才放心,思绪又回到了文雅的病情上。
“那现在都什么症状啊?”文星急切地问。
“那,阿姨,我还要回首尔上班,我先走了。”说完朴正起身,鞠躬之后,迅速转身迈着小碎步撤了,关上门口,闭着眼出了口气,随后又正了正自己的领带,淡定地离开了。
“星在学校有事吗?”金明喜看见无精打采的文星,紧张地问。
“您……说什么意思?”显然,金明喜没有听懂朴正的话。
康复中心的很多房间里,每天都传出来各自叹气,此起彼伏。
“诶?文雅呢?”文星转身发现不见妹妹,嘀咕了一句。
“现在她照顾你,以后让李小星照顾你。”文星接了话茬。
“那个,阿姨,也许是文雅怕您着急,才没有告诉您的,您看我这多嘴了。”朴正赶忙道歉。
“最好是这样啊。”金明喜独自叹气。
文雅跟在文星的后面进了病房,和几天没见的看护打了招呼,却看见看护正用眼神示意她“门外见”。于是,还没跟妈妈打招呼的文雅,又立即转身出去了。
“什么??”这个消息,对金明喜来说是稍稍安慰,但对李文星来说,却是又一重击,她吃惊地看着妹妹,眼神里溢出了心疼,“什么时候的事?”
“不吵了,还吵什么呀。”金明喜淡淡地叹了口气。
“那个,我有件事得和你们解释一下。”文雅先开了口,“我虽然强直有发病的症状,但目前还不严重,不会影响正常生活的,正常吃药就行了,你们不用担心。”
“其实我之前在首尔上班时,就出现过症状,但我没在意,是静延坚持带我去检查的。”文雅说,“结果……”
“没关系,知道总比不知道的好。”金明喜靠在床头,已经无心再和朴正交谈。
奶奶便开启了下一个话题,“你给我织了一
“我生了你们两个,也没事呀。”金明喜摇摇头,“现在还不如我那个年代了怎么。”
不到一起。所以,阿姨也别惋惜了,文雅目前的选择,是正确的。”
“啊?文雅也来了?”金明喜忽然紧张起来。
“不要担心,静延会照顾我的。”文雅说。
“你说,我们文雅,遗传了强直?”金明喜焦急地求证。
“我看检查报告上就是上周检查的。”朴正忽然老实了许多,一五一十地回答着自己看到的。
“啊……”朴正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犯了错误,“那个……您不知道吗?”
“什么时候的事?”金明喜眉头紧锁。
“是呢!但是好像看着也不是故意的,说漏嘴之后,赶快就跑掉了。”看护说。
“噢,来啦~”金明喜挤出了些笑容,“坐吧,别累着。”
看着气氛尴尬的两个人,文星还有点不适应,“你们俩?什么情况?”
“奶奶,阿姨的家人怎么不在这?”在贤左右看了看,除了看护,并没有旁人在场。
“哈,那时候我可能就好了。”文雅积极地说。
在贤的奶奶,带着在贤和静延,正在张阿姨的病房里探望。张阿姨这次术后的后遗症毕竟严重,现在连话都吐字不清,别说自理能力了。为此,家里雇了两个看护在这里伺候着。
“服药期间,最好是不要吧,而且,这对我不是问题,我也不打算生育的,妈妈。”文雅在汇报病情之余,仍在暗搓搓地传达着自己的决心。
“平时也没什么,就是偶尔的背痛,腰痛。”文雅轻描淡写地说。
“我的意思是说,我年纪不小了,着急要小孩子,文雅小姐遗传了强直,我不能轻易冒险。”朴正正直地做了解析,他只是单纯地想最后证明一下,自己和文雅不能“在一起”,是因为文雅配不上自己而已,却不想反而把文雅发病的事,说漏了嘴。
“啊……”金明喜泄了口气,一时间接不上其他的话。
“噢。”文雅听话地坐在了对面。
“谢谢您了。”文雅向给自己情报的看护道了谢后,蹑手蹑脚进了病房,“妈妈。”文雅小声地叫了金明喜一声。
“是啊,刚跟我一起去的学校,就一起回来了,可能出去打电话了。”文星说,“等下进来,你们可不要又吵架噢,我今天头疼。”
“真的会影响生育吗?”病床上的金明喜还是有些自责。
“什么??他说了这么多??”听完看护的“小报告”,文雅真是无法相信朴律师在背后还能继续发挥作用。
张阿姨含糊不清,也不知道回答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