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文星不屑地笑了,“还是老样子。”
“哎呀,很久没喝酒了,不知道会水肿这么严重。”文雅有点不好意思。
“现在起,你真的自由了,不要再想怎么才能让金明喜老人家满足,她可能永远觉得我们能做的更好。”文星淡淡地说。
正在气头上被人拍的多恩,刚想借着火气发怒:“谁……”
“那今天有些检查可能做不了了。”静延无奈地摇摇头。
“行吧,你这样说,我才觉得这几年总算没白做,好像有了意义。”文雅自我安慰着。
“和静延的事,她知道吗?”文星的提问,打断了文雅的回忆。
“我爸,这不,躲厕所去了。”多恩无奈地摇摇头,我劝了一晚上,才和我来医院,来了还不配合检查。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静延的车已经在楼下了。文雅迅速的洗漱飞奔了下来,但还是被静延看出来自己前夜醉酒了。
“噢,对了,叔叔也腰痛,大夫怎么说了吗?”静延问。
一回头发现是静延,立马火压下去了一半,“偶像啊,你怎么在这啊?”
当晚,姐妹从童年聊到了现在,又彼此畅想了未来,才满意地睡去。
“比起拯救我,你用这份工作帮我养了小星,才让我更加感激啊。”文星赞叹着,又喝了起来。
肩,“抱歉了,毕业时还想着拯救你呢。”对于自己碌碌无为的这几年,文雅也是有点不好意思。
“啊,这样啊,那还去吗?”文雅怀着一丝侥幸。
“也好,先这样吧,反正她也看不到。”文星嘿嘿地笑了。
“嗯?”文雅不解地看着姐姐。
“你文雅姐姐腰痛。”静延如实转达。
“就你懂得多,你跟谁喊呢?”静延顺着多恩看着的方向并没看见认识的人。
的确如静延所料,的确有些项目被约为隔天来检查,但大夫问了文雅的一些症状和家族病史之后,露出了一秒的难色,但随即仍然称:“检查完再看吧。”
“那也不能站门口喊啊!哎呀,可惜我也帮不了你。”静延半开玩笑地说,“阿姨呢?”
这个熟悉的语气,让静延一下反应过来,是多恩。于是,便拉着文雅寻声而去。
“走吧走吧,知道了,检查,都听你的。”说完还用眼神示意多恩,意思“我该往哪走啊?”
“先去了看看再说吧,我预约了已经。”静延说完就启动了车。
“还……没说。”文雅叹了口气,“不久前还等着我和首尔事务所的上司相亲呢。”
“其实,姜旭赫之前,我有个男朋友的,在高中的时候,可能你不知道吧,妈妈知道,但坚决不同意,还说那时候的感情不能算爱情,根本就不承认,还让我别想太多了,要专心高考。我本以为啊,我考上出色的大学,就能自主选择对象了,没想到妈妈去找到了人家,告诉他我们不合适。”文星无奈地说,“一直到遇到旭赫,听了条件才满意的。”
“妈妈去店里了呗,我说今天休业,他不同意,一定要让妈妈去店里,才肯和我来看病,已经很依着他了,还在闹脾气,我承诺今天一定带他检查上的。”多恩正说着,只见应振京从洗手间出来了。
看见父亲进了趟洗手间,就通透了,180度的大转弯,多恩楞在了原地。
“哇,这眼睛肿的?”静延一脸嫌弃。
“怀疑是腰间盘突出,但是还得拍片子,刚才和我闹别扭说不拍呢。”多恩说,“我说了他一通,他转身进男厕了,我也进不去啊。”
文雅用勺子挖着蛋糕,若有所思的吃着。她不知道金明喜是如何教育姐姐的,但自打自己懂事以后,妈妈就时常让自己以文星为目标,努力学习,考上首尔的大学,出人头地,才能让别人不会小瞧了她们这个单亲家庭。当然,金明喜本人也任劳任怨地在做一个合格的母亲,兢兢业业地经营着美食店,每当客人夸奖食物美味和女儿优秀时,妈妈都会露出灿烂的笑容。
“呀!你在这干嘛呢!”看着多恩掐着腰的愤怒背影,静延觉得莫名的喜感,上去拍了她脑瓜一下。
刚告别大夫,出到走廊,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吵闹:“为什么你一定要这么固执!我和妈妈有多担心你看不见吗?如果你真的病严重了,我和妈妈怎么办……为什么要这么任性!如果你在这么不听话,我就再也不想理你了。”
“噢?为什么腰痛?”刚才还怒气冲冲的多恩,突然坏笑。
“唔。”又一次,文雅安心地不想反驳。
“啊……还有这样的事,”文雅嘟囔着,“我倒是没想过条件的事,只是觉得静延的身份可能是她不能接受的,现在也不想惹她,想让她快点恢复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