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念点头：“当然。”
大概因为这样，她才会在看到逢嘉月哭泣的时候，下意识猜测她是不是后悔要与自己举办婚礼。
天还没亮，两人重新躺下。
顿了顿，她补充：“期待之余，我还有一些害怕。”
逢嘉月道：“你呢？你期待婚礼吗？”
住。
逢嘉月一愣：“害怕什么？”
她瞪着樊念：“你可别乱说，要是破坏了新娘婚礼前的心情，那事情就难收拾了。”
她摸了摸逢嘉月的发顶，轻声道：“嗯。”
樊念转头看她：“嗯？”
过了一会儿，逢嘉月问：“阿念……”
樊念笑了笑。
“怎么可能后悔？我一直盼着婚礼呢。”
樊念看着床顶，道：“我在想，自己是不是足够好，是不是足够，与你相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