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眼的眼皮毫无预兆跳了几下，樊念身子一僵，随即用手揉了揉鼻梁提神。
“哦！”程鹏也恍然，“怪不得，呀，医疗器械这一行确实赚钱。
回到自己的车内，她一边吩咐司机开车，一边给苏助理打电话。
办公室里，苏助理额上却挂满了冷汗。
樊念强打着精神，跟他又寒暄了几句。
樊念这下真的有些疑惑：“没生病，但是还往医院跑？”
“如果锦灵真能做好，可比在我这做个小副总强多了。”
——
将事情简单交代完，她靠着汽车靠背，静静养起神来。
苏助理咽了口口水。
当看到白锦灵近来频繁出入的地方，正是自己和逢嘉月进行怀孕计划的那家医院时，樊念竟没有太多的意外。
接着，她终于找到机会，出了宴会场。
但是得到的回应，都是白锦灵说没事。
“苏助理，锦灵最近辞职了，你知道她去了什么地方吗？”
“好的。我明天的航班，嘉月会到机场接我，你们就不用来了，我后天再去公司。”
“好的，后天见。”
她下意识觉得有问题，但又不好对程鹏讲，于是随口找了个理由：“看来她接触的新工作，可能跟医疗器械有关。”
因为发现了端倪，很快，苏助理那边的调查有了结果。
因为有几次报销的单子上，目的地都是医院，出于关心，程鹏还特意询问了一下。
“樊，樊总，抱歉。这……之前我们都没有发现异状，所以……”她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樊念揉了揉鼻梁：“没事，这是我自己的私事，与你无关。”
此时见到与白锦灵关系更好的樊念，他便忍不住把事情提了起来。
“……我确实想知道，你调查一下，但不要被别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