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筷不算多，两人合力，很快就收拾好。
在她背后，逢嘉月享受地舔了舔嘴唇。
逢嘉月摇头：“她们两个好不容易坐在一起聊天，还有你两个小侄女充作润滑，我们就别过去勾起我奶奶不愉快的回忆了。”
说着，她抓起樊念的手，拉着就往落宿的院子走：“来，我让你见识见识。”
樊念却看着客厅。
逢嘉月拉了拉她的袖子：“怕什么？两位奶奶难道还能打起来不成？而且，樊念小朋友，你还记不记得自己的‘身份’？
月色下，她双颊微红，但气势未输：“你有这个心理准备就好。”
“洗碗教完了，老师这里还有很多事要‘教’你哦。”
逢嘉月直接笑了出来。
“我奶奶这个人，性子直，但很明辨是非，等到她看到你奶奶的转变之后，很快也会和气待她的。”
逢嘉月摇头：“这你不用担心，我奶奶对我这么偏心，怎么可能让我难做？而且……”
樊念抿着唇：“如果见识过后，我还是瞧不上，怎么办？”
逢嘉月眯眼：“你这是质疑老师的能力咯？”
她看了一眼客厅的方向：“樊奶奶最近的改变，我们两个都看在眼里。我想，我家奶奶很快也会察觉到她的善意。
“少得寸进尺，你的那些本事……还有我没见过的吗？”
“我只是在想你辜负了她的好意，会很难做。”
这下，换樊念拉着她的手往前走。
樊念还有些犹豫：“我怕后面如果……”
兴也是正常。
樊念道：“嗯。”
她回头问逢嘉月：“睡前再洗吧，我们要不要到客厅，陪她们坐一会？”
樊念深呼吸：“那就，换你喊我老师。”
樊念一愣，随即反应过来。
两个老人家抱着一暖和一和两个孩子，正看着电视里无限重播的春晚，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逢嘉月用手捂住脸，一语双关：“阿念小朋友真的‘长大’了呢。”
“你说怎么办？”她问。
将厨房和外面院子也打扫一遍之后，她回头问樊念：“衣服又弄脏了，回去再洗一个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