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姒把药瓶放到陈妫的面前，神色平淡，“恩，不到。”
“不会。”周姒答道，想到自己的语气有点生硬，周姒又补充道，“这些蛊还算好，不怎么凶，就是比较缠人。”
陈妫点点头没有在说话。
“那个……”陈妫有些担心，“你把蛊过到自己的身上真的不会有事么？”
陈妫一脸狐疑的看着周姒，见她神色如常，不像是说谎的样子，陈妫点点头，“好。”
回想起周姒第一次给她拔蛊之前，问她要稍微快一点的，还是一点一点吃药排出来，陈妫本着早死早解脱的想法，选了快点的，然后……
长孙无垢摇摇头，“没事。”
不知道是不是陈妫的错觉，她总觉得自己的伤口那酥酥麻麻的好似有什么东西在钻出来。
侍女准备的很快，浴室里，满满的一桶热水缓缓地冒着热气，周姒把带来的瓶子里的药水尽数倒进木桶里。
这也是陈妫一开始有些疑惑的原因，因为周姒不像是说话朝令夕改的人。
侍女应声退下，周姒迈着步子面无表情的走向陈妫。
周姒抬起陈妫的胳膊，也不知道从哪摸出来一个匕首，在他们两人的手腕上各自划了一刀，在血浸出来之前，把两人的伤口相交触碰在一起，又把两人的胳膊放回药水里。
“怎么了？”云晓看着长孙无垢的神情问道。
木桶够大，两个人在桶内互相都没有肢体接触，尽管不是第一次，陈妫还是有些不习惯。
钻出来…………？
陈妫在心里安慰自己，没关系不就是在同一个桶里么，反正都是女的，再说之前不也已经有过一次了么……
云晓不做他想，招呼来暗卫让人拿着原稿去找长孙无忌印书。
“我刚刚看你面色，蛊虫似乎又有变化，趁着现在排出来一些，下次的间隔时间也能缩短一点。”周姒一本正经的说道。
周姒目不转睛的看着背对着她的陈妫。
陈妫感受到身后的视线，转头不解的看向周姒，眼神示意，怎么了？
上次排蛊并不是这个步骤，虽然也是一起泡水，但是却没有在泡水的时候见血，只是让她喝了一碗特比苦的药，又给她在足尖下了针，放出了小半碗的黑血。
周姒低下头，撇开视线自己也开始解腰带……
“那……？”陈妫不理解了。
陈妫自觉地开始脱衣服，脱衣服么，一回生二回就熟了。
还是那个雨天她把云晓捡回家，两人谈论时事的时候。
时隔不过几天，陈妫刚平复好，没想到就要再糟这一次。
陈妫点点头，“让她进来，你们退下吧。”
“好了。”
另一边，陈妫回了自己的寝宫，凳子还没坐热，侍女就说淑妃在门口求见。
“今天……还不到七天吧。”陈妫看着周姒手里拿着的药瓶，有些疑惑的道。
周姒就又让她脱衣服……
周姒当时说是要泡七次每次隔七天，但是这才第二次她就改了时间，改了做法。
恩，就算不当皇帝，她也能当一个好作者！
“唔。”陈妫感觉手腕突然被人捏住。
陈妫转身去吩咐外面的侍女准备热水，没有注意到在她转身后，周姒缓缓地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