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抵着阴蒂极有技巧地按揉,下体的酥爽和秋夜的冷雨害得她直打哆嗦。
“我么?我好色。”
丁香长叹一声,道:“啊,阎王来了。”
“我不信,你一定是个极好的人。”
“哭什么?嗯?占着我的床,我都没地方睡,你俩倒先哭起来。来,给二位的娇穴涂点药。姐姐先来,哪个是姐姐?”
“我好疼……我是不是快要去见阎王了……”
“奴婢名叫丁香。”
李秘撑着伞的手微微一顿,他蹲下来极坏心地伸手摸了摸女孩子红肿的阴阜,她捉着他的胳膊啜泣一声,求饶道:“痛……”
“他先摸我的腿!他先——啊——”
“我不是,”李秘反驳道:“你别瞎说。”
“你再叽叽喳喳,我今晚就肏了你的小嘴。”
二人喝了热姜水才不打冷颤了,却又在被窝里搂作一团哭了起来。李秘正在从抽屉里找消肿的药膏,听她俩这么抽抽搭搭的,只觉得可怜又可爱。
“三张嘴都肏烂,把你的屄和屁眼都肏肿,让你含着我的精水说不了话。肏完你再肏你姐姐,怎么样?嗯?”
“真乖,小娼妇。”
轮到妹妹的时候却没这么容易了,这丫头痛得两只脚捶床板,才擦了两下药膏便抹着眼泪不肯再抹,歪在床上闷声闷气地哭。
说话莽撞成这样,也不冤枉她今日挨打。
“奴婢是姐姐。”
“把腿打开,别动,我拿棉团给你抹匀。”
她瞪大了眼睛,露出一副故作无知的神情,嘴里说着淫靡的荤话:“哪张嘴呀?”
他一面说着秽语一面手指不住地揉捏着她的花核,最后一个尾音时用力一捻,她就娇喘一声哆嗦着泄在了他面前,身下的床褥洇湿了一小片。
“说谁是阎王?”
屁股上噼啪的挨了三四下巴掌,受伤的臀肉本就敏感,一碰就刺痛,她哪里受得了这个,一面胡乱蹬着腿一面哭:“好疼,好疼——”
“摸你两下怎么了?你的腿比命还要紧不成?明知得罪不起还非要耍泼,你不挨打谁挨打?翻过身来,给你上药,快点。”
她抬手摸到妹妹湿漉漉的长发,睁开眼忽然见一个穿长袍的男人撑着伞站在她身边,那人身形高大,面容模糊,看不清五官。
男人用手指按揉着她的阴蒂,插进她的穴里轻柔地翻搅,再把手指上的水涂到她的两片花唇上。这具天赋异禀的身子受不了一丁点的撩拨,淫水一股一股地涌出来打湿了床褥。
“真乖,是个好姐姐。”
这姑娘生得五官秾艳,英气又妩媚,颇有一番北疆美人的异域风情,水汪汪的眸子勾人得紧,嘴角红肿了一块,更添了些可随意凌虐的娇软可怜。李秘忽然想起今天父亲手下的人说“胭脂是个妖精”,如此一看,果然是个妖精。
“哭什么。”
“再擦两下便好了,你再闹,过两天走就不带你了,只带你姐姐离开京城,”他道:“还闹,还不都是你今日在酒席上得罪人,连累你姐姐也挨打。”
“叫少爷。”
“你为什么救我们?”
她把两腿对着男人打开,只见那穴被打得一片肿胀,虽不流血,两片花唇却也烂红得骇人。那药虽能消肿,却也杀得很疼,她实在乖巧,疼得打颤还掰着腿忍着,泪水流了一脸。
躺在外侧的小姑娘先爬了起来,只见她生得柳眉杏目,相貌很是温婉端庄,嗓音软软的。
“呜,奴婢知错了。”
“你就是,你是个正人君子,看不惯我们受欺负,你,啊啊啊——”
“……少爷。”
“你叫什么?”
“不哭,姐姐陪着你。”
把人带回卧房内已是夜半子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