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宋忆的温柔,何溪反而哭得更凶了,“呜哇——哥,哥哥,不,呜呜——”她拉着宋忆的衣角,哭得泣不成声,“呜,不要罚了,呜哇,我知道错了嘛,呜呜,啊,哥哥。”
“不,不要,呜呜,我听话。”何溪慌忙摇着头,一抽抽地啜泣着,按照宋忆的话照做。年幼的小孩比起羞耻更害怕疼痛与威胁。
以为已经结束了的何溪有些傻眼,泪眼朦胧地望着面无表情的宋忆,“哥哥。”
“呜,没,没有,就一开始几次,是真的。”感受到宋忆的气场越来越吓人,何溪慌张地摇头,哭红的双眼再次泛起水色。
“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宋忆随手拿起桌上的钢笔,在手中把玩转着,压抑着火气。
“怎么开始的?逃课去干什么了?别等我一一地问。”
听着女孩哭着求饶认罚,真的又乖又软地任由他发落,宋忆感到异样的满足与愉悦。对于这种扭曲的情绪,宋忆皱眉将其压在心底最深处,狠抽了一下腿上可怜的小姑娘,放开了手,“起来。”
“听话就乖乖受着,乖一点我就不告诉何爷爷,犯了错的小孩该不该罚?”
何溪抽泣着,“呜,我,我错了。溪溪听话,哥哥不要告诉爷爷。呜呜,求你了,疼。”跟爷爷生气失望的情况相比,何溪宁愿被哥哥教训,开始乖乖顺从,不再挣扎。
宋忆起身走到床边,拿着手帕将何溪脸上的眼泪擦干,看着何溪从没有过的可怜样子,他的确有些心疼。可惜此时的他还没有意识到小孩子就是越哄越得寸进尺这个道理,“别哭啦,乖。”
“现在可由不得你了。”宋忆听着女孩认错,却没有放过的意思,继续一边落着巴掌一边恐吓着,“何爷爷第一天就说了让我管教你。把你这些事告诉他,恐怕他会气得让我当面收拾你一顿。”
宋忆用力攥住了笔,“你可真行,还敢故意伤害自己找病。”他没想到小姑娘这么胆大妄为,还敢自己把自己折腾病了。
“呜,我,我一开始就是太累了,想休息,就,就故意洗冷水澡,把自己弄感冒请假在家休息。在家玩了一天,爷爷也回来陪我,我真的很开心,就控制不住一做再做。”
何溪忍着疼,连忙起来,躲开宋忆老远,擦着眼泪,手臂被宋忆压得都出现了一圈红痕指印,看着就凄凄惨惨。
“不,不要,我乖,呜...”何溪察觉到氛围不对,拼命摇着头,抽泣着再次将裙子提起来乖乖跪好,满脸乖巧可怜地看着宋忆。
状是吧,那我也得跟何爷爷说,溪溪做了什么事,该不该打。”看着女孩还不服软,宋忆下手又重了几分,“一五一十地把你做的那些破事说一遍,看看丢脸的是谁。”
“那就把你的眼泪收收,老实交代自己做了什么,犯了什么错。”宋忆再次坐在椅子上,对何溪的表面乖巧起了免疫力。
看着小姑娘真的被自己吓得离自己远远的,宋忆轻叹一声,内心唾弃检讨着自己那些阴暗的想法,面上却不露分毫继续教训着小女孩,“自己去跪在床上,把裙子掀起来内裤脱掉,然后自己说自己做了什么,错在哪里。”
“从,从去年,暑假。”何溪身体微颤,感受到了气氛的不对。
乖乖爬上宋忆整洁的床铺,柔软的床并没有带来什么不适,脱下纯白的内裤,又触及到依旧火热疼痛的小屁股,让她哭得又大声了一点。将内裤扔到一边,掀起裙摆,露出已经布满掌印呈现漂亮的粉红色的小屁股,何溪委屈地紧紧抿着嘴,一边掉着眼泪一边偷瞄宋忆有没有软化的迹象。
“一点话都不听,再不乖,就拉你去大厅,让所有人都看着你受罚,好不好?”宋忆将怜惜压下,真是给点好脸就往上爬,他可算明白何溪撒娇讨饶的功力有多深了。
“后来呢,怎么让李医生帮你的?”不得不说,何溪收买人心的手段还挺厉害,为了短时间内查清事情,有假条明证的情况下宋忆还不得不花了点不能明说的手段才让李医生开口,而且开口就是给何溪求情将事情都揽
“呜呜,该的,溪溪该罚。呜,哥哥,我会乖的。”
宋忆看着蹭到自己怀里,抱着自己不撒手将眼泪全蹭到自己身上还哭得凄惨的罪魁祸首,属实有些头疼。拎着小姑娘的后颈,将凄惨的小花猫拉开,冷声道,“跪好!”
“怎么还不乖呀,是不是请何爷爷过来,你才能学会听话?”宋忆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
听到这儿,何溪回过神来,不敢再继续犟嘴,“呜呜,不要,哥哥。我错了。不要跟爷爷说。呜,我真的知道错了。”从小被爷爷养大,她最恐惧的就是被唯一的亲人抛弃,所以她努力做好一切,永远要在爷爷面前维持完美无缺的模样,面具带久了难免感觉疲惫与叛逆,所以才做下这么多事伪装自己在背后偷偷放松。
何溪抽抽涕涕地乱扭着,又挨了两巴掌,才肯老实。
何溪终于无计可施地认清现实,不敢再试探,擦干了眼泪,垂头丧气地小声开口,“对,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装病逃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