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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海重听完沉默了一会。
在警局审讯的时候, 吴青柏什么都说了。
男队主教练的位置都还找不到人呢。”王局苦口婆心地劝道。
他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一直挺直的脊背难得有点弯曲, 靠着椅背有些颓然地叹了口气。
“能服众，可是我没法服我自己啊……要不是我这几年一直在外面跑，事情可能也不会发展到现在这个样子, 我有很大的责任, 也无法轻易地原谅自己。”
“可那些不也是吴青柏设计的吗？”王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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