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挣扎着，但蒋域压着她，她使不上力。

    褚水涨红着脸摇头：没，没有。

    一时间蒋域还真不知道说什么，女人的丰满贴着他的胸膛，软乎乎的。

    别哭了，是老子太心急，老子色欲熏心，胡思乱想，宝贝～晚上哭多了，第二天眼睛会肿的，别再哭了。

    蒋域两只手都不够给她擦眼泪。

    这女人真是生意做久了，挺会谈判。

    他正要把她的小脑袋瓜按在自己肩上，手还没碰到她的头，就听见她含糊不清道：你放开我，我要去睡觉了，屋子里的床单被套枕头都是刚换的，明天你走之前把钱放床头柜上就行。

    蒋域看着关上的房门又好气又好笑，鸡巴坚硬矗立着，他坐在床沿撸了十几分钟，射了一地的精液，这才满足地盖上被子睡了。

    褚水不看他也不说话，哭都压抑着。

    腰上的手一紧，原本还有缝隙的两个人，此刻紧贴在一起。

4

    这一次比先前温柔，滚烫的眼泪悄声滑落在她双颊，流到嘴角，被他轻轻舐去。

    不知道她叫什么，蒋域只得张口就来，熟捻又油腻，褚水眉头一皱，嫌弃都在脸上。

    不道歉还好，一道歉眼泪更泛滥了。

    褚水像久盼出笼的鸟儿，见着一个可容身逃脱的缝，顺着就溜走了。

    晚上的男人说话和白天比，就像两个人。

    那双眼睛泛着红，又怯又委屈。

    家里大裤衩子是谁的？

    真他妈骚，水一直流，跟不要钱一样。以前有过男人吗？

    蒋域最见不得的就是她这样的，不吵不闹一个人安静地哭。

    粗糙的手指抚上她的穴肉，蜜汁汩汩流出。

    我爸的。

    宝贝的骚奶头都硬了，是被老子摸舒服了，还是摸老子摸舒服了？

    嫌弃老子？

    蒋域想和她掰扯，但看她可怜兮兮的样子，而且又不大想理他，最后他松了手。

    他抽出放在她衣服里的手，捧着她的脸深深吻上她的嘴唇。

    我没说谎。

    对不起，是老子鲁莽了。

    让老子来摸摸，骚逼是不是流水了。

    撒谎。

    褚水脑袋乱成了一锅粥，根本没料到原本只是想赚点钱，结果引狼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