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岚一下子就从红粉氛围中回过神,整个人如坠冰窟。是了,没错,她早露馅了,而这个人却假装不知道依然戏弄着她,愤怒与无奈涌上心头,在这人生地不熟的狭小房间里,她也没有其他都办法。
一如知岚,那个男人也难以忍耐,咬上她的耳垂,齿间细细地摩挲着,让人软得一塌糊涂。
他的下巴抵着知岚的颈窝,温热的鼻息轻拂过她的侧脸,动作越细微,知岚股后的不可名状之物也就越发地坚硬,它直直的顺着腿缝戳向隐晦之处。知岚的手放在腿侧,时不时蹭到,引起男人低沉的喘息。
他的装扮十分古怪,一头黑色的长发,目测到腰,柔顺且泛着亮光,身上穿着宽大的衣袍,硬要说的话,像是古代的长袍,从刚刚偶尔的触碰来看,料子挺好,像是什么绫罗绸缎。他的身上散发出好闻的香味,不似任何香水,倒像是书香,焚香这种,有着令人安心的味道。
知岚实在是绷不住了,难耐地发出了喉间细细的嘤咛,双峰不住向前挺着,渴求着抚慰;相对的,大腿根却碰到了什么硬硬的不可名状之物。
知岚松嘴了,不是屈服于他的言语。
服,不时略过敏感的尖端,凸起越发硬挺,倒后来,甚至是刮着硬硬的凸起在律动。
知岚恨恨睁眼,咬住嘴唇上的头发,用余光悄悄打量着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她正想转身改成平躺,直勾勾地撞入他的眼睛里。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呢,她一时间想不到用什么形容词来形容,紫水晶一般,澄澈透亮,似是单纯地清澈见底,又似是高傲不可一世的,无人能入其中。她只是一介凡人,她怔忪了,直到口中的长发被抽出。
像是给了她什么勇气,在那一瞬间,她不去想那些什劳子狐狸,无尽的黑暗,朋友的安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去的烦恼。
他挑眉,低声问道:“还装睡?”
她只想要他,想要狠狠地玷污他。
男人忽然停了下来,他在前胸作恶的手撑起,任由三千华发自然的垂落,顺着他隆起的肩划向知岚的脸,璇过眉眼,鼻梁,在自然合拢的红润唇上上下摇曳。
他看着这个带着傻气的动作也不追究,只是轻笑:“乖孩子,松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