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述南的手覆在他的腰肢上,轻轻摩挲。林臻打了个抖,鼻音很重地叫他:“沈述南……”
来来回回跟好几个人就重复这一句话,没有丝毫不耐烦,只是为了收获同样的复读,谢谢你哦同学……
喝完水,林臻的嘴里被塞了个冰冰凉凉的东西,酸甜清香的味道一下在舌尖绽开。他咬了两口,后知后觉地发现那是苹果。
“呜……!”林臻急速喘息,哭得更厉害了,“不能这样……今天补不完的呜……”
大概是因为沈述南话里有最后一次的意思,最后的冲刺里,林臻并没有哭得太厉害,只是被他干得呻吟不止。
他连叫了两声,没人应,只好换了个称呼:“老公。”
林臻其实恢复了点力气,但枕在沈述南的肩膀上喝水很舒服。他慢吞吞地饮,中途喝累了停下来,舔了舔濡湿的嘴唇,又被沈述南捏着下巴过去,接了一个悠长的吻。
林臻把视线挪回来,连忙说:“兔子。”
记性怎么能这么差?
沈述南抱紧了他,下巴嵌进他颈窝里蹭了蹭,懒洋洋地嗯了一声。
洗澡之前,林臻被沈述南喂了很多水,现在躺在床上没几分钟又渴了。沈述南凑过来亲了一下他的面颊,“等下,我去给你倒。”
……
大概是他看了太久,沈述南微微皱起眉毛,说:“看不出来?”
结果外面也吵,他刚喝了两口水,就听见一个人热心地在给其他营员指导:“要先去最左边的那个台子在总名单上登记,再去自己所在的小组……”
沈述南眯起眼睛,林臻反射性地开始道歉:“对不起,你告诉我我不就知道了?”
南反抓着他的细手腕扣在腰窝上,“推我干什么?才干了几次?这一年的都得补回来。”
他又捏了一块,吃进嘴里,笑得红扑扑的脸颊都鼓起来,眼睛明亮。
房间陷入黑暗,沈述南放盘子关灯,扯过被子把他包起来,“……等你还完利息我再告诉你。”
沈述南的胳膊被他枕着,自己生闷气。
他在登记处等着给夏令营的成员办报到手续,轮到他休息,沈述南嫌屋里面吵闹,拿着矿泉水到外面走廊上宁愿被热出一身汗。
沈述南完全践行了把他射满的承诺,林臻稍微一动,穴眼里就涌出粘稠的精液,他也被干成了一滩水,身上布满了各种各样的情色痕迹,只能躺在原地任人随便摆弄。
浪费时间,浪费生命。
沈述南把水放在床头柜上,喂他喝水。
“我想喝水。”
第一次遇见林臻,是个大热天。人在外头走几步就汗流浃背。天一热就容易心烦。
他去倒水,去了快十分钟。林臻等得昏昏欲睡,恍惚间听见拖鞋摩擦地板的声音。
林臻瞳孔凝滞,怕这是道送命题。他从“因为你只会削兔子”和“因为你很喜欢兔子”里权衡利弊,最终憋出一句:“不知道……”
沈述南不说话,他的脸上也泛着些许红晕,透着欲望被满足后的惬意,从微乱被拨到脑后的发丝,到紧抿着露出点期待的唇角都有种不可思议的性感。林臻看了他半天,觉得沈述南十分英俊,且好看。
沈述南在噪音中拧瓶盖,默默想,真烦人……
林臻的意识支离破碎,浓度过高的性快感像酒意把骨头都泡得酥软,他像错吃了漂亮鲜艳的毒蘑菇,有种致幻上瘾的错觉,全线崩盘。
他的手臂还被沈述南反拧在腰后,失去支撑,脸和肩膀都挨着床面,腰和屁股被人提起来挨操。沈述南看他潮红的脸颊和鼻尖,错乱迷离的杏眼,无力收回的舌头,一副高潮过了头的痴态。他忍不住露出一个微笑,低下头去亲吻林臻细瘦的脊背,“宝宝,再忍一下,老公马上射给你。”
林臻躺在沈述南怀里,肩膀后面就是他结实的胸膛。两个人已经洗完澡,林臻却还是很不舒服,躺一会就换个姿势。
沈述南看着他,同样也笑了起来,问:“知道为什么是兔子吗?”
鬼使神差地,他进门之前偏头看了眼那个小鹦鹉似的男生,就那
“好……收利息……”
腰和脚踝上的手印,被撞得发红的屁股腿根,胸口后背胳膊更是处处嘬出来的吻痕,沈述南盯着半合眼的林臻看,还在找下口的地方,让他的章盖得更加均匀,林臻的衣领之下,都是他留下的标记。
“现在通货膨胀这么厉害,以后补我可是要收利息的。”
“那怎么办?”沈述南动作慢下来,揉着他的屁股大发慈悲的给他一点休憩的时间,“还带分期付款的?”
“嗯呜,今天,今天不行了……”林臻无力地趴着身子说话。
林臻满腹疑惑地睡着了。
再抬眼,沈述南手里端着个白瓷盘,上面一圈摆了六七个红皮白瓤的苹果块,林臻眨了眨眼睛,把嘴巴里的那块咽下去,终于意识到这不是没削干净皮,那两个尖尖的棱是兔子的耳朵,可爱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