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个男生愣了愣。
这场告白，就在那个男生尴尬到语无伦次的状态下结束了。
“我说过，我们在一起的前提是你很喜欢我。”
他横在林臻腰上的手还在发抖。
“臻臻，臻臻，别走，对不起，我跟你道歉，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该不理你，不该凶你，不应该吓你……别走，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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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窜起来升到最高，仿佛是在睡梦里一脚踩空跌落山崖。
他们后来聊了些什么，沈述南已经记不清楚，只记得到后来林臻犹豫再三，闷闷道：“还有一件事，我需要提前向你坦白。我其实是双性人，就是两性畸形。如果我们确定关系的话……你得考虑一下。”
沈述南看着他，急切地剖白，“是，没错，我喜欢你，很喜欢。”
沈述南胡乱地给林臻套好衣服，半拥半抱着，把他带回了家。
“嗯。”林臻有些羞涩地答。
林臻又被困在他的怀抱和门板之间，危险的姿势。他挣了两下，没有撼动，干脆扭过身体，抬头用肿得通红的眼睛看沈述南。
林臻手脚发凉，即使听沈述南说了没有监控，仍在止不住地哭泣。他是真的害怕，脑子里连自己是如何出现在网络新闻头条上都演出来了。
沈述南半哀求地跟他说话，这状态和刚才疯魔的模样又判若两人，甚至显得有些软弱。
“真的吗？”男生的激动不言而喻。
躺回床上，他想，林臻愿意把身体畸形的秘密都坦露出来，应该是真的很喜欢那个人。
当天晚上，沈述南又梦到了这个场景。他起来倒了杯水，喝了两口，把自己呛到嗓子嘶哑，气管火烧火燎地疼，像一腔燃烧的扭曲嫉妒。
家门咔一声落锁的声音，让他打了个激灵。
第21章
啊，怎么还没完结…
很混乱，林臻既委屈又愤怒，眼前全是模糊的，摇晃的，手指扒着门把手想要离开。沈述南不让他走，从背后拦腰困着他，呼吸很重，打在林臻的后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