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以……”林臻跟着他的思路跑，说完又惊慌失措，“等等，不是不可以不出声，是……什么都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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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沈述南再次去冲澡的水流声中，林臻迷糊糊地睡着了。
他输了几个参数，一步步地验证，问林臻：“误差值呢？”
家人们浅过个521吧！！不是我短短，今天电脑坏了很晚才修好，没有电脑真的写不动……
沈述南偏头，看电脑屏幕，听他说着。
现在已经到了验证它是否正确的关键阶段。
“哦。”沈述南说。
林臻不假思索地说：“比原来还要小。”
林臻的理智瞬间回笼，他抓住身底下的被子，把腿往回抽，脚心反而碰到个硬邦邦的东西，他立刻慌了神，“谢谢你！不抽筋了，我，我好了……”
他感觉差不多了，逗得差不多了，揉得也差不多了，放开林臻，抽被子又把人裹上。
沈述南点点头，俯身握上鼠标。林臻的目光跟着他走，看到他修长的手指扣在鼠标上，和自己的手是截然不同的视觉效果，手腕端正沉稳移动。
息，但不是沈述南身上惯有的那种，而是和自己如出一辙。沈述南摸他的动作，从带着力度，也逐渐变成了早上那种，黏黏乎乎的方式。
沈述南不说话，只是捏着他小腿肚的手，又用了点力气。
只是一两天没来，再看那些数据模型便觉得恍如隔世。林臻吐了口气，有些心疼被浪费掉的时间，抛掉一切杂念开始演算运行自己上次出错的那个计算程序。
右侧，沈述南的声音响起来。
第16章
“我跟你说，男生宿舍隔音很差的。”林臻强调。
“还不去吃饭吗？”
早上，沈述南起床去跑步时，动作已经放得很轻。大概是不习惯宿舍里突然多了一个人，林臻还是比平时醒得要早。
上次师兄和他说完，林臻灵感一现，在原有的基础上想到了个更简便的算法。一个月来，他断断续续地尝试，感觉这个方法并不是天马行空。如果可行，他们整个大课题的数据处理速度都能大大提高。
林臻眼睛发亮，脸颊都因为兴奋而透着红，挤开椅子过来抓他的胳膊，说：“你快看！我做出来了，咱们这个阶段的数值处理可以用常数变异公式……”
“就是这样……我认为这是完全可行的。”
第二天，林臻照常去实验室。
“我可以不出声的，你可以吗？”沈述南的手臂收紧了些，圈着他的腿。
万一竹篮打水一场空，岂不是惹他嘲笑。
林臻说着说着，才发现实验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他突然有些说不下去，高速运转的大脑疯狂思考这个算法到底有没有什么错漏的地方，后悔自己过于草率地喊人来看。
触及到他的目光，林臻突然有了底气。
林臻算得入神，一整个上午几乎没挪动一下，连实验室里人来来往往都恍若未闻，等到屏幕上的曲线模型缓慢运动到一个固定的状态时，他呆呆地望着屏幕，过了两秒，猛地站起身来。
沈述南看了两眼模型，转而来看他，眼睛漆黑深邃，目光专注，微微倾身，是个很耐心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