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述南抱着他的腿,用胯下的性器去蹭他的膝弯,诱哄般叫他:“臻臻,给你止水好不好,我把它堵进去,就不会再流了。”
“为什么不要?”沈述南用一种费解的语气问,“一个多月,是不是每天夜里都在被我操?你知道我早想这么干你,想把你操到哭,射满你的子宫,还敢自己送上门。你现在说不要?”
“我不是变态。”沈述南斩钉截铁地否定他,有些委屈地放低声音,“我说过了,我喜欢你,好喜欢。”
,又尝到了让人心醉的味道,在那地方嗅来嗅去,舔了舔嘴唇说:“臻臻是在自慰给我看吗,好多水……又甜又骚的,都给我喝吧。”
指根被湿漉漉的舌头舔过,林臻的手臂也颤抖起来,他努力地夹紧了穴,大脑指挥着它不要再缩着往外吐水,事实是他的手掌快被淫水给沾得全湿了,他用另一只手去推着沈述南的肩膀,徒劳地抵抗着。
林臻的犹豫纠结,被他曲解至此,委屈地冲他喊:“闭嘴,变态——神经病——”
他本意是骂沈述南舔他那里,也不嫌脏。自己半边身子还软着,连话也说不清楚。
林臻从来没听沈述南用这么丰富的语气说过话,他挣扎着,男人的嘴唇又落在他腿间的手背上,一下下的吮吻。
林臻用手用力地捂着自己下面,飞速地摇头,头发混乱地在枕头上揉起了静电,“不要……我不要…!”
“唔脏…你起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