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渊垂了眼眸,笑了一笑。
她刚要开口再问一问具体的情况,顾业潭就开了口:“你去哪儿了。”
“渊儿!”
“宫里。”他道。
“怎么样?伤着哪儿了,啊?”她几乎要落下泪来,“圣上怎么会让你去那么危险的地方,你不知道,收到消息的时候为娘……”
“阿娴。”顾业潭在她身后沉声开了口,“慎言。”
倒是顾渊温声开了口。
穿着雍容的妇人迎了上来,满脸焦急,仔细地对着他来来回回地看。
问的是顾渊。
乌兰娴脸色这才缓了些,拉着他仔细地看了一遍,确认他眼下已经无大碍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现下是在家里。”他道,“母亲不必顾忌这么多。”
“我说的是刚刚。”顾业潭撑着椅把站起了身,沉声道,“你初回京城,不第一时间回来见你母亲和我,干什么去了?”
乌兰娴意识到刚刚自己说了什么,也蓦然止住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