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本就不该死。
“当然不会！”赫连霄脱口而出。
顾渊顿了顿。
“我信。”他吐出了一口气，道。
他怎么会因为小七回家，就怪他连累自己。
顾渊笑了一笑：“那您信不信，这一天，早就不远了。”
赫连霄闭了闭眼。
顾渊看着他，难得地有了一丝动容。
“你想说什么？”他道，脸色有些苍白。
赫连霄动了动唇：“我……”
然后，他缓缓地道：“那么……”
更不该躲躲藏藏地在北殷度过一生，京城才是他的家。
“臣什么也不想说。”他深深地看了赫连霄一眼，“臣只是想问，知道了这件事后，殿下是否会怨恨七殿下。”
“殿下分明战功累累，为梁楚出生入死，到了今日，却仍要被这般猜忌构陷。殿下心中，可有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