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恭敬地道。
“当初那场婚礼。”他赔笑，“声势浩大，老奴自然是知晓的。”
赵春贵：“……是。”
“……是。”
片刻后，赫连瑾开了口：“说。”
“赵春贵。”
赵春贵顿了顿。
赵春贵揣摩着他的语气，终究，还是保留了谨慎。
“下去罢。”他道。
赫连瑾闭了闭眼。
“顾大人……老奴说不好。”他小心地道，“依老奴看，二人在营中的交集，比不过五殿下和隋钰殿下，且大人昏迷了数日……”
退到门口的时候，赫连瑾突然叫住了他。
“你知道顾渊和赫连笙，之前是什么关系么？”他问。
静了一瞬，外面的乌鸦叫了两声，声音很凄厉。
作者有话说：
“门口树上的那几只乌鸦。”他漫不经心地道，“让人杀了罢。”
赫连瑾打断了他的话，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