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去看看吧。”林惟言说。
“是我跟着他。”邵沉说着，拉起林惟言的手就往包厢里走，把老杨看热闹的啧啧声甩在了身后。
林惟言想了想问，“山上的观景台还在吗？”
他也只在高考那年暑假来过这里两次，早就忘了这的格局。
林惟言愣了一下，想到老杨夹着烟眯着眼睛打量他的眼神，还真是那么回事儿。
山路上虽然装了路灯，但是间隔很远，也并不亮，不过好在路上只有他们一辆车，也并不危险。
邵沉应了一声，跟他解释，“老杨以前是刑警，记人很厉害。”
林惟言看着邵沉侧脸，“你经常过来吗？”
老杨收了手机挑挑眉，“怎么？没跟着你？”
两人没再多待，跟老杨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邵沉帮林惟言打开车门，看林惟言坐进去，问他，“要不要去山上转转？”
林惟言笑了笑，没反驳也没附和，跟着邵沉进了包厢。
“在，”邵沉说，“山上也修了灯，这会儿已经开了。”
等菜间隙，邵沉又带着他绕了一圈，不知道是在重温还是干什么。
邵沉打着转向没看他，一直到两人看到那片果林才说话，“饭馆最开始是他爱人开的，他爱人去世后老杨就从刑警队退下来了。”
“不是，”邵沉摇摇头看他一眼，“后来就来过几次，也没吃饭，跟老杨聊聊天。”
邵沉跟着上车后，慢悠悠地朝山上开。
这个世界上多的是难两全的事，庆幸的是，他们现在在一起。
老杨餐馆开在近郊，两人到时已经不早了，再吃完饭已经过了晚上九点。
林惟言点点头，没有多打听。
林惟言点点头，“没想到老杨还记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