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着一点点慢慢告诉你的，但是，”江醒顿了下，表情有点微妙，“现在也挺好的。”
但相反，他对着江醒的时候，却越来越怂了。
没想到他想成为朋友的人，竟然是他男朋友。
他说得诚恳，江醒安静片刻，也开口道：“对不起，我也不该瞒着你。”
他把自己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
瞧见了他男朋友眼中闪过的一丝戏谑，但他又没有什么办法，只能发泄似的亲了的下巴一下，然后枕在他肩膀上，耷拉着耳朵，有气无力道：“你别这么欺负我。”
咖啡纯正香浓的味道溢散开来，悄悄融进了两人之间的氛围，从刚才发现对方身份的那一刻就紧绷着着的精神，缓缓放松下来。
纪煦：“定制题目是想让你提高成绩用的，当时我还没有得到家里人的许诺，不是故意骗你的。”
和他之前陪奶奶在医院的时候大差不差，只是当时隐藏了他成绩的事情。
“两位请用，有什么需要，招手即可。”
江醒越来越喜欢欺负他了。
他们都不太适应这种过于正经的相处模式。
“……所以，我今天约你出来，是想和三冬眠混成朋友，想着以后约定制题目也能便宜点，没想到……”
两人干巴巴对着对方道完歉之后，反而都沉默下来。
“当初手表那件事之后，我离开海市，虽然考出来的成绩很低，但一直没有放弃自己学习。”
服务员将他们两个的咖啡送过来，看见他们肩碰着肩但就是不说话的样子，表情更怪异了点。
省了一步步慢慢透露的过程，直接一步到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