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自己真是没出息极了。
许绍清手忙脚乱，拿帕子给他擦泪，擦着擦着，自己也有些想哭了。
“怎么哭了…”
天渐渐暗了，外头黑乎乎一片，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外头的萧云喝了一杯又一杯的茶，喝到店里的客人都走光，也没见二人出来。
“我再也不会骗你。”许绍清认真地说。
秀先是觉得好笑，继而又有些想哭。
已然三十多的男人，在酒楼包厢里，哭的像个孩子。
何聿秀终究还是没能蓄住眼中水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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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