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绍清摇摇头，“我不要从前，我要明天。”
“我们的明天。”他强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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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
许绍清吃不准他的主意，只小心翼翼，轻声说：“我打听过了，你目前单身。”
京都的冬冷得出奇，他身上裹了一层又一层的衣服，仍旧是冷。
“我也单身。”
何聿秀别过头去，“你真的觉得，我们还能回到从前吗？”
“明天…”何聿秀自嘲地笑了一声，道：“你或许还有明天，但我已经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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