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温顺的表现让教授有几分满意,但也只是几分,他亲手制作的光滑漂亮的小玩具依旧以稳定的力度没有丝毫减弱地落在了少女已经成了红色的肌肤上。
……
“二十四……啊……”下落的桦树条造成的伤痕不可避免地开始交叠重合,越发难捱的责打让安娜的自制力在不断下降。可曾经那些令人难以忘怀的教训,让她的身体牢牢地记住了教授的规矩,所以最终她也仅仅只是带出了几声压抑不住的痛呼。
啪——又是一下,跟第一下的红痕完全地重叠在一起,难以忍受的疼痛让安娜反应过来,还有每一下必须报数,“一……啊……”却在报数时忍不住带出了一声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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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于对少女越发频繁的呻吟哭喊的不满,教授手中的力度甚至加大了几分。而相比于之前的位置,这里更薄且敏感的肌肤给安娜带来的痛苦也就更加鲜明和难耐。即便如此,她还是不敢有丝毫的反抗或者是违规行为,只是握紧了拳,咬了咬唇,试图有一点点的转移注意力来让自己坚持下去。
“五,五十三!……”安娜的声音没有减弱,却从清脆变成了嘶哑,泪水和汗水打湿了一小块地板和椅面,这让她更难保持姿势,不过她现在已经没有精力去想这些了,本能和潜意识保持着身体,而她的脑海里只剩下疼这一种感觉。那被劈开撕裂的疼痛,让她觉得身后早已皮开肉绽。这种疼痛与恐惧不断蛊惑着她,试图让她逃离或哭喊着求饶。她仅剩的一丝理智和求生欲控制着自己,教授从不会心软,软弱与不顺从只会换来更严厉的惩罚。
听着,唰唰两声树条划空的声音,安娜乖巧地回答,“……被教授,打……屁股。”显然,她不想让自己所受的惩罚再有丝毫的增加了。毕竟,整整九十的桦树条足够她在整个假期都不得安宁。
随着教授的声音,唰——又是一声划空声,这次尖锐的疼痛在安娜身后炸开。高高翘起的臀峰上很快就出现了一道深红的痕迹。安娜的身体随着桦树条的力道忍不住前倾,又被她咬牙忍住。教授的规矩不能出声,姿势不能变,还有……
……
“……六,十九…”不过,安娜可怜的小屁股的确不能再承受这种力度的责罚了,上面已经带有几个渗血的小口子了。
“是,三!”安娜忍耐着,全身的精力都在用来控制身体保持姿势和沉默。即使不得不经常摆出这种姿势,她对此依旧没有适应,纤细的双臂和膝盖承担了过重的负担,垂下的头带来晕眩,而强烈的疼痛在摧毁她的理智。汗与泪的滴落声,桦树条的划空声,隐忍的报数声,构成了对任何人来说都足够动听诱人的乐章,除了安娜。
“是的,教授,除了A及以上外,这次拉丁文B+、有机化学A-、欧洲古典主义艺术鉴赏A-。”安娜一边努力控制着自己身体的平衡和放松,一边回答教授恶趣味的刁难,“我将为此接受您九十下的惩罚。”教授的要求,A-二十下,而B则是五十下。
啪——于是,桦树条再次接触到的就是臀部跟大腿的交接处,那里还是白皙的颜色与其靠上位置的血红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啊!……七…十……”
教授没有注意到少女艰难的处境,或是说并不在意,他只专心地将少女那两团白皙的肌肤一下下染成艳丽的红色。每一下,教授都仁慈地给了少女足够的调整时间,这同样让她的身体认真地品尝了每一下的痛苦。惩罚就是要让人感到痛,痛到再也不敢,痛到印象深刻,在这方面,教授向来一丝不苟。
啪——“五…十四……”的确,眼前少女凄惨的模样并不能让教授有丝毫的手下留情。教授观察着少女的伤势,那个小屁股并没有它主人所想的那么惨不忍睹,整个臀部呈现出漂亮的深红色,上面挂着整整齐齐平行的白色或是更深的红色棱子,将将处于破皮流血的边缘。
这时,安娜才敢从木椅上起身,侧头看一眼自己可怜的臀部,一如预料的红肿青紫布满了棱子,还好破皮流血的比感觉的要少,也就两三处而已。身后火辣辣的持续疼痛着,尤其是臀腿交接处,身体一动就带起一阵难耐的痛苦。
“…九十!”终于的,这场痛苦迎来了终点。安娜恍惚着想,喊出最后的数字,即便身体再痛苦,曾经那些深刻的教训让她此刻依旧不敢有丝毫的放松。她保持着痛苦的姿势,直到听到教授的声音,“好了,亲爱的,起来吧。”
“很好。”
接着,安娜眼里带着哀求看着教授,她知道惩罚还没结束。在这种程度的责打下,教授的规矩实
……
“什么惩罚?”教授拿起桦树条,继续问道。
“一声了,自己记着。”教授貌似好心地提醒一句,手上也不闲着,桦树条又一次从空中落在了少女的肌肤上,紧贴着第一道红痕又浮现出一道红肿的印迹。
“六……十…八……”安娜抽泣着但依旧不敢懈怠地艰难地报着数。因鞭打带起来的身体颤抖越来越难以平息,但教授仍然有足够的耐心等待少女调整好,才将手中的桦树条又一次地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