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肆扭扭嘴巴：“大概是没有吧。”
“葛瑞克还说要送涅斐丽一只风暴鹰呢。”赵肆看着天空中翱翔的雄鹰。
海莲娜多喝了两口：“不酸啊。”
“啪啦”
“你知道我是谁吗？”白毛怪叫一声，捂着眼睛先后跌，被后面的跟班扶住。
他注意到了对方的眼瞳是金色的，可除了褪色者之外，交界地有几个人的眼珠不是金色的？
“反正也是有眼无珠，真的没了眼珠也挺好的。”赵肆揪着白毛的脖领子，问道：“现在，咱们来聊聊，你这么狂，是哪位啊？”
“葛、葛托克……”葛托克捂着脸，疼的直抽冷气。
“可惜，只有鸟爪，腌制的。”赵肆在摊位前买了一包，然后递给海莲娜。
海莲娜捧着纸袋：“再买点喝的吧。”
开玩笑，史东薇尔城老大葛瑞克，可是他好哥们儿。
“对啊，有很多破事，把这些玩乐的事给耽误了。哈哈。”赵肆笑了笑，“那里有卖鸟爪的，你吃鸟爪吗？”
“鸟爪、鸟翅膀、鸟腿，我都吃的。”海莲娜也闻到了食物的香气。
“会不会有麻烦啊？”海莲娜问道。
那人似乎很得意，背后跟着的人都在鼓掌叫好。
路过赵肆和海莲娜的时候，那白毛不知道犯什么病，一把扇飞了海莲娜的酒壶。
紧接着，赵肆的拳头就打在了白毛的眼珠子上。
地痞流氓嘛，哪里都有，想必待会就有士兵来维持治安了。
“啊，有卖葡萄酒的。”赵肆扶着海莲娜过去。
赵肆就看着那人一头白毛，穿着贵族的华美服装，昂首挺胸的踩着地上的碎渣和酒水，往前走。
海莲娜说道：“看来这件事耽搁了。”
“你他奶奶的知道我是谁吗？”赵肆得势不饶人，第二拳紧跟着就打在了白毛另一只眼珠上。
顷刻之间，这帮酒囊饭袋就全被赵肆打倒在地，捂着脸哀嚎。全部人都没了眼珠。
这还不提别的靠山呢。管这个白毛是谁呢，先揍一顿再说。
俩人刚说休息一下，就看到街边发生了骚乱，一个人很嚣张的把刚才卖酒的摊子给踹了。
墙上站着一排风暴鹰，这种远古的生物，一直培育到了今天。
赵肆只好找个地方坐下，让海莲娜把纸袋子放在桌上，才有空喝口葡萄酒润润嗓子。
赵肆很疑惑，对海莲娜说道：“你喝着酸吗？”
“让你喝！”
赵肆买了两壶，拎在手里，打开一壶的塞子递给海莲娜。
赵肆劲多大啊，一点都不带控制的。一拳直接打爆对面的眼珠，红的白的喷出来。
酒壶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哦，那就是没事找事的。”赵肆没当回事。
海莲娜正嘬着鸟爪呢，没有手接酒壶。
赵肆丢下他，觉得有点尴尬：“哦，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
即使风暴小了很多，风暴鹰依然是直击长空的雄鹰。
“我说你这酒酸，那就是酸！”那人趾高气昂的说道。
装在小酒壶里的葡萄酒，单纯是解渴用的饮品，度数不高，并不是什么纯酿。
酒没酿造好的话，确实会发酸，果酒变果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