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南洋黑奴,肌肤的感觉还是很细腻的,更弹力惊人,一个个将今天视为一年最重要的日子,怕提前几天就天天拼命洗了,也都香喷喷的,可不管怎么说,也只能闭着眼睛戴了厚厚的棉手套下手。
……
年前的碰头会,陆铭对老巴克洛最深的印象,就是他一直黑着脸。
不过,这样躺在大床上说说话,感觉还是很好的,心中柔情无限。
“不想!”潘蜜拉不假思索,就知道不会是什么好事儿。
陆铭心里一热,赶紧晃晃头不敢再想,免得亵渎了佳人。
“含珠……”陆铭想说什么,却发现含珠小鼻子微微张翕,却是睡着了。
陆铭不再说话,静静躺着,享受着这份温馨,心里,全是平安喜乐。
不过现今在北关,自己并不惧怕他们,北方多强的龙,到了东海,那也得盘着。
25日,年假结束。
现今那想将陆家斩草除根的某个人,或者某方势力,多半已经知道了自己所在。
“今年,希望我们越来越好吧!”陆铭轻轻握着潘蜜拉的手,渐渐手指探进去,终于变成了五指紧紧相扣。很喜欢这种感觉,就好像,和这个喜爱的女人,心也贴在了一起。
碧丝的小脑袋顶着陆铭的脑袋,小身子四仰八叉横躺着,她今天尽情玩了一天,早就累得呼哈呼哈睡着了。
轻轻亲吻入眠的含珠秀发,“含珠今年一年,都要开开心心的。”握着潘蜜拉的手用力握了握,“新的一年,你事事如意。”脑袋顶了顶碧丝的小脑袋,“碧丝变成小学霸,学习越来越好,越来越像小淑女……”滞了下,这个祝福,好像实现起来有点难。
陆铭干笑两声,想想方才,那些小南洋奴们,撅着屁股跪在自己脚下,更褪下裤子露出翘臀,自己要打的越狠,祝福越强烈的场景,不由摇摇头,这都什么事儿?可自己不做吧,一个个死了爹娘一样,怕一年都郁郁寡欢,有人自杀都说不定。
但今天,老巴克洛满面春风,一直挂着微笑,看来,从当初的极度震惊和失望中多少缓和过来了,对政治人物来说,一切都要向前看。
但不管怎么说,女儿就横躺在同一张床上,潘蜜拉还是不惯着陆铭的禄山之爪,将他不时拨拉开,哪怕陆铭,其实只是想和她五指相扣,但她还是觉得,这个动作侵略性太强,女儿就在头上,令人有一种羞耻感。
如果换成是潘蜜拉呢?
“我们都会越来越好的……”潘蜜拉瀑布般的金发,渐渐靠在了陆铭肩头,她轻声呢喃。
“嘶……”陆铭缩回手,却是被潘蜜拉在手指上轻轻掐了下,“十倍疼痛,十倍疼痛啊……”
陆铭来到了市政厅,市政委员会的革新,使得四名市政委员分澹了首席委员的权力,同时四名市政委员在市政厅也都有了自己单独的办公室。
陆铭压低声音,恶狠狠的看向潘蜜拉。
会议室不大,本来就是能容纳七名市政委员和审计长开会便行。
自己,也已经着人去了北方,联系上金宝,同时,调查一下,爷爷的生意伙伴乃至竞争对手的情况,但这种仇怨,可能很久远,说不定都是爷爷的上一代,短期内,未必能查到什么端倪,算是一个开始吧。
五名市政委员环桌而坐,每个人身边,坐着自己的日常事务官,对会议记录,也提醒老板一些事项。
“这一年,你们两个都辛苦了!”躺在软软大床上,陆铭左边是猫一样蜷曲在怀里的含珠,右边是不时将陆铭伸过去的手拨开的潘蜜拉。
……
圆形会议桌,没有明显的主次之分,中空的位置摆着漂亮花篮,但花篮很矮,最高的位置也不超过圆桌的水平线。
今早,巴克洛召开了第一次市政委员会议。
其实从常理来说,能走到这个位置,互相之间不可能不熟识。
毕竟,东海的政治体制,可能本来就是商
潘蜜拉好像也吓一跳,才想起这个禁忌,忙接过陆铭的手,小心查看他被掐过的手指。
市政委员会刚刚选举产生时,五名委员曾经碰了碰头,算是初步接触下,今天则是正式会议。
陆铭瞥着她那双极为精致的长长美甲玉手,心里突然一动,舔着脸笑,很小声:“蜜蜜,蜜蜜,你想不想接受来自南洋的祝福?”
但偏偏阴差阳错,因为人员精简、议员选举等等都出现了很大变故,使得本届市政委员会的名单,就算在选举之前,各政治集团也根本没办法预料到这最终的结果。
是想问含珠,在武安的一些事,但想来,她也不清不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