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
但旧日支配者不同。
只可惜，对手太强大了，习通连无能咆哮都不敢发出。
习通敢对天发誓，女人说这话的时候流露出了遗憾的语气。
那样的话，
可是，旧日的世界很无聊，那里所有的一切都一成不变，宛如永恒。
她已经忘记，究竟寂寞了多少年，终于有一个越界的小东西了。
习通发现旧日支配者的视线在自己脖子上扫来扫去，锐利的目光就像一根纤细的钢丝线，紧紧勒在脖子上。
看来在旧日和明日间隙的这一小节裂隙中发生了很多超出预料的事情。
习通呃了一声，心中一阵慌乱，毕竟他自身就是旧日最大的影响和改变。
好在，女人眨了眨眼睛，习通脖子上的压力瞬间消失一空。
说话间，女人用大拇指和食指比划了一小节距离。
似乎可以留着他。
她身属旧日，轻易不得越界。
旧日支配者庞大的威压充斥四周，迫得习通和龙葵都不由自主低下头。
那样的话，就能查验清楚他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是有心还是无心。
因为他是明日指引者，只能暗中指引命运轨迹的发展，这一点在通天教主等圣人身上表现的尤为明显。
“你应该庆幸，你没有进入旧日的界限。虽然，就差这么一点点……”
不，也许他是顺水推舟也说不定呢。
疼！
旧日支配者的职责就是维护旧日的一切，一花一草，一人一物。
习通甚至已经感受到了钢丝线嵌入皮肤的疼痛，以及嵌入皮肤后因为收缩与皮肤摩擦产生的撕裂痛苦。
所以，她喜欢未知的世界，喜欢窥视未来的一草一木。
为了保证他能经常越界，就送给他一个小小的礼物吧。
真是太有意思了。
又或许恰恰相反。
这种威胁，远在光明神之上。
她用审视的目光在龙葵头顶和脚尖扫了扫，白皙的手掌却在身后却悄悄地颤抖。
只可惜，窥伺的机会很少。
这一刻，习通深深地感受到了致命的威胁。
或许，鸿钧知道明日的轨迹，只是将特定的人引领到特定的位置。
至少，光明神没有真正而彻底杀死习通的能力，充其量也就是施展一些销售端。
但无论如何，鸿钧不能以杀戮、破坏的方式影响明日是肯定的。
鸿钧虽然有着无与伦比的力量，却从不直接干涉事物的发展变化。
因为——再进一点点，她就能将习通连皮带骨的吞下。
不可更改，更不可触碰。
仿佛在无声邀请习通再近一点，再近一点，再近一点……
那么，旧日呢？
如果旧日支配者说的是真的，自己岂不是十死无生？
而且，她似乎、好像、应该、也许能动用这种能力。
他不是故意越界的，而是被人推进来的。
有意思……
女人笑了笑，“旧日不可更改，某种层面而言，旧日就是永恒。任何对旧日产生影响、改变的人和物，都将被抹杀。”
旧日支配者对着习通身侧点了一下，龙葵立刻捂着额头显出身形。
额上一片红肿，小脸都因为疼痛皱成一团，泫然欲泣的模样别提有多可怜。
就像其他事物越界就会被抹杀。
她有这种能力。
旧日的世界很大，庞大到超出想象的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