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纪霖按着方靖的肩膀想从他身上下来，却又被抱住了腰不让走。
“咳，打扰一下。”姜臣的声音终于响起，他拍了拍有点发烫的脸，快速说：“走廊上有人过来了，应该是找方靖的。”
等到们关得一响，纪霖一个箭步上前将门反锁起来。
“我看见门口的牌子还以为你不在这里。”秘书将手机放进口袋里。
“走吧，我带你出去逛逛，中午是在外面吃还是在回这里吃？”
秘书看着门口暂停使用的牌子皱了皱眉，他拿出手机准备打电话，但一推开门就看见正在洗手的方靖。
“我……”方靖眨了眨眼睛，突然伸手将纪霖脑后的皮筋扯落，大手插进他发间揉了揉，按着两人额头相抵，才道：“想起了这个。”
姜臣听着耳机里面的声音，感觉身边的温度越来越低，吓得头也不敢抬，小声道：“马 上就要进来了。”
“那我要补偿。”
方靖甩了甩手，暗自看了眼一直低着头的方霖，淡谈道：“回这里吃吧，我爸这里有饭吃吗？”
方靖抬头看着他追问：“你在跟谁说话？”
纪霖瞪他一眼：别闹。
他呼出一口气，按着耳机道：“人走了，现在会议开始了么？”
方靖转头看了眼门口，朝着正在打扫卫生的清洁员努了努嘴说：“我进来之后他才进来的。”
他按着方靖肩膀，低头主动在他嘴上亲，压抑着怒气说：“听话点，别坏我的事。”
姜臣看了眼身边人的脸色，下意识催促道：“快点。”
张秘书笑了一声，点头道：“当然有饭吃的。”
是我不好没认出你来，但是这是有原因的。先前我出了场车祸，忘记了很多事情，最近才断断续续想起一些来……”
“到底是在和谁说话？”方靖皱起了眉，表情凶得能直接吓哭小孩子。
耳机里的催促声不断，方靖又搂着自己的腰不肯放，方才他使用能力的那一幕还在脑海不断回放，纪霖心烦意乱一个头两个大。
“那走吧。”方靖抬脚往外走，临出门的时候回头看了方霖一眼，两个人的眼神撞在一起，纪霖皱了皱眉，继续干自己的事情。
“方恒的秘书。”
“我以前也是这样给你扎头发的对不对？”方靖将头发重新扎好，又小心拉松了些皮筋，低声道：“你别骗我，我早晚会想起来的。”
纪霖气得想骂人，但是现在这个情况他没工夫再和方靖啰嗦，只能连连点头应下。
补偿什么？我他妈欠你什么了？
“好好好，你先给我出去。”
“你爸的秘书过来找你了，快点给我出去。”纪霖伸手去拉腰间的手，但是方靖一身蛮力他怎么也拉不开。
纪霖猛然看向他，“你想起什么来了？”
纪霖没有说话，方靖权当他默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