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博说：“你现在想去揍他一顿。”
要是没刚巧遇上，他还能再跟季思年打打太极，但现在这情况，再不问就有点太假惺惺了。
他猛一下把心提到嗓子眼，没来由替谢航紧张着。
从放假到现在隔了一礼拜的时间，季思年都跟个没事人一样对此闭口不谈，尹博看他这个样子也一直没问过。
”
“怎么回事？”尹博叹了口气。
他的话戛然而止，谢航看着清吧里刚刚推门而入的人，麻木到几乎要拉成一条线的心跳在这一刻飙到了高峰。
“他知道，他只是不说。”搭在额角的手指点了点耳垂，谢航说，“我……”
“分手了，什么时候？”尹博替他说出了最难开口的一句话。
他隔着几排卡座与角落中的那个人对视着，尹博拉着他往里面走，他同手同脚半天没调整过来。
“学了一年心理学，猜猜我现在在想什么。”季思年眯着眼睛。
季思年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回眼前，无意识地攥着脖子前的硬币吊坠。
“平安夜。”季思年忽然感觉很疲倦。
“什么时候分的？”
季思年的脚步停在门口。
谢航居然在这里。
谢航在……见那个孩子。
但今天是季思年主动要约他出来，他就默认了这一趟是要聊感情问题的。
“差不多。”季思年抬手盖住了眼睛。
季思年看着他。
“走了。”尹博也看到了那边的人，他拽了拽季思年，把他带到了一个不远不近的、刚刚好能从缝隙里看到谢航的位置上坐下。
要不是他还有那么一点残存的理智和道德观念，他真想就地跟谢航闹一出社会桃色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