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本来是哄人的,江逾声问得还挺正经。但凡换个“受伤部位”,这都是句很正常的问话,可它偏偏不是。
”
祁斯白垂眼看着江逾声修长的右手手指轻拢慢捻着捏玩他笔袋上那颗绒球,五指慢慢收束、合手拢住时,白色的绒毛从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很短的指间冒出来,将一双手衬得更加干净好看,青筋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