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他和江逾声刚刚复写答案的情况看，他很不低调地觉得，他和江逾声都能进省队。而小J如果正常发挥，他觉得小J也有挺大可能进省队。
J：[就猜到是你啦]
J：[因为□□q那个id点的歌，经常都是很少人提、但碰巧你在微信上刚跟我说过喜欢听的……而且语气也像嘛，就像你粉丝说的那样]
等他回来时，江逾声依旧在办公桌后看着电影，荀明杰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正站在牧阳成身边，而牧阳成关了手机，低头在纸上写着什么。
哦，不管小J看没看过，反正蹲他直播的那帮小姑娘们在他人间蒸发的这段无聊日子里已经开始拿他之前在YY公屏上浪的截图当乐子看了。
“……”
“凑活吧，你呢。”
祁斯白一脸懵地往下刷了好几条，才看到有人给他科普。
祁斯白顿了顿，忽地笑起来：[哦对，你知道我长什么样，我应该也能大概认出你声音来。要是都进了省队，集训见面的时候肯定能认出来]
牧阳成一边扯头发一边嘟囔着：“诶，这几个式子我还真不记得我具体是怎么写的了……”
J：[没想还是被翻出来了……]
J：[还行]
他顺着链接点进去，看到有人详细讲述了两方粉丝是怎么从暮归的YY小号摸到祁斯白那个id为□□q的YY账号，又根据祁斯白几次下播几乎无缝衔接□□q上线的时间，以及□□q和祁斯白相似的说话方式、对歌曲的相似喜好等等各种小细节小巧合作为辅证，推测到□□q就是祁斯白小号的过程。
“不知道就是考得好啦。”
Cheese：[我其实之前就想说，要是我们都进省队了，要不要现实里认识一下]
问完罪，他发了条微博，在评论底下唠了会嗑，勉强哄住想顺着网线爬过来催他开播的粉丝后，就随手把手机放在一旁桌上，一边琢磨着刚刚网页上查到的各种追人“真言”，一边去了趟卫生间。
条语焉不详的，看来看去，似乎都是在……磕他和暮归的cp。
祁斯白隐约记得自己还跟着小J的粉在公屏上各种浪过，把一百零八式夸暮归的方式几乎都跟风夸了个遍。小J不会也都看到过吧……？
祁斯白没想小J还真的认认真真解释这么一大通。他没过脑子想，大概扫了眼后，调侃小J：[暮归大大怎么开个小号还能被粉丝发现？]
荀明杰扯扯嘴角，“……不知道。”
J：[是好久之前的小号了，很少人知道，以前也清过一次粉丝列表]
他其实无所谓YY账号被粉丝认出来，但长微博里提到的这个小号，祁斯白记得挺久之前就在自己账号的粉丝那栏里看到了。按着长微博的这个说法……小J早就知道□□q是他的号，却没跟他提过？
祁斯白抬步迈进教室，荀明杰闻声回过头，指了指牧阳成，解释说：“阳成有几个地方不是原模原样按答题时写的，有点跳步，陈老说让他补上。”
J：[再反推到□□q这个账号最开始问我是不是喜欢男生的时间]
他使劲抓了抓手机，闭上眼在脑内社死了数秒钟，然后一挑眉，把这个链接转发给小J，兴师问罪。
他脚下一顿，切换成微信，发现小J已经回复了。
牧阳成因为以前的事，一直对荀明杰有些意见。不过拉练那次背人过河，荀明杰多多少少照顾了一下祁斯白，牧阳成和他的关系也因而缓和了一些。
荀明杰问祁斯白：“祁神考得怎么样？”
……他，和小J？这磕的都是什么□□cp？？
Cheese：[考得怎么样？]
那这就是，意外翻车了？祁斯白乐了下，不再扯这个话题。
J：[亲亲.jpg]
祁斯白默然无语，呆滞地看着那条长微博。
祁斯白朝他笑笑，抬脚往牧阳成另一边走，顺手拿起课桌上的手机时，有点意外手机屏幕还亮着，界面仍然是他离开时的微博界面。
这都能推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