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按了按鱼网眼上突出的肌肉,
满意地点点头,放到一旁的瓷碟上。
木生拿出一把薄如纸的钩刀,在二人面前划了一个刀花,
二人现在祈求是自己快点死去,
左边一刀,右边一刀,
很自然在又在孔有德的右手割下一片同样大小的肉,
口,范文程一家二十七口,
硬是忍住惨叫声,
还要忍受剧痛,一声不吭地死去。
终于忍不住疼痛,
好像处理艺术品一样,每一刀都小心翼翼,
也不嫌麻烦,
割完放在阳光下看看,薄如蝉翼,
一个不落被抓到这里,
皮笑肉不笑地说:“两位,我辛苦点,一个人伺候你们,忍着点。”
发出“啊”的一声惨叫......
木生第一个走到范文程前,检查了一下绑得紧紧的渔网,
身后站着一排拿着大刀的士兵,
面不改色从右手手臂处割下二寸长、指甲盖大小的肉,
在孙有德一脸惊恐的目光中,木生从一旁密密麻麻的刀架中,
在家人的死亡面前,硬生生忍下了。
木生舔了舔舌头,走到孙有德面前,
这些年养尊处优的孙有德,痛得脸都扭曲了,
取下一柄好像稍为窄长的弯刀,
全身不自地颤抖,
自言自语地说:“这是练家子,肉结实,得用三号刀。”
范文程一直紧紧咬着嘴唇,全身繃得紧紧的,
木生像一个没有感情的工具人,
当下第十一刀时,痛到极点的范文程,
现场超过万人观刑,可全程静得可怕,
他知道,只要自己一叫出声,
马上就会有人头落地。
每一片割下的肉,都整齐放在旁边的瓷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