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脑海里闪过高一军训那次的画面,等他站稳的时候,许未已经离开了。
许未发誓,等他分化成alpha那天,第一件事就是锤爆江砚白的狗头。
!
我会好好码字继续加油的!爱你们么么!!!
他刚刚明明闻到了,为什么又没有了……
明明他打架也很厉害,为什么会比不上江砚白的力气,他刚刚居然输了!
砰的一声,江砚白毫无防备地撞上了身后厕所隔间的门。
狗逼江砚白竟然搞偷袭?!
“你他妈有病吧!”许未忍无可忍,猛地挣开江砚白的牵制,将人狠狠一推。
“奇怪。”江砚白似乎是觉得不够,又深深嗅了一下。
你说了什么我听不清啊???
江砚白烦躁地扯了扯领带,抬头看见了镜子里的自己,发丝有些凌乱。他又回到洗手台前,摘下眼镜,拧开水龙头,用冰冷的凉水洗脸。
好一会儿,脑子里滚燥的感觉褪去,他才停住。镜子里冷静过后的脸,看起来竟比之前还要癫狂几分,眼角还有些没有散尽的红。
作者有话要说:
草草草草草。
说完,许未将未抽尽的烟捻息扔进垃圾桶,跳下洗手台。
这距离太近了,近得只要他稍微有所动作,江砚白的嘴唇就会触碰到他的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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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未下意识要回击,想要用手肘顺势顶人肺,然而身体却被对方的力度拉扯得转了半圈,紧接着,一只手按住了他的肩膀,江砚白微微俯身,垂下脑袋,鼻子凑上了许未敞开的领口处,轻轻嗅了嗅。
一定是因为他的感冒还没好。
不就是抽个烟吗,老子都躲到厕所里来了,烦不烦啊。
在他从江砚白身后擦肩而过,即将拉开门离开的时候,手腕猝不及防被人用力攥住。
江砚白低笑了声,手指勾起水池边被落下的那根领带,拿到鼻尖,嗅了嗅,无声说了句:“……”
许未僵住了。
声音无甚起伏的一句话,都算不上是嘲讽,许未却像被扎了一针般当即变脸,寒声说:“你他妈管得着吗?”
江砚白蹙起了眉头,似乎迟疑了一下,才陈述道:“你的状态也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