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山没有催我,安静地站在一旁。
“走吧。”我打开围栏门。
“爷爷。”我叫他。
“回来了啊?”
车子驶入山林,满目雪白,我俩并肩进山,积雪没过我的鞋面。峰回路转,炊烟从小木屋中冉冉升起,我站原地,有些近乡情怯。
“嗯。”
“试试呗。”
于叔……
一个干瘦的老人在盛饭,手很稳当。
”
爷爷大笑。
爷爷递给我一支:“会抽了不?”
白青山拍拍我的肩:“还是小孩子。”
我接过来,回想起太攀在基桑加的小旅馆教我抽烟的样子,结果又被呛了个半死。
我点点头。
饭铲子掉到锅里,爷爷不紧不慢捡起来,把饭盛上,才转身看我。
一桌子都是我爱吃的,三个人足足做了六个大菜。
“你于叔还惦记着我,刚入秋就给我劈了一屋子。”
“柴火够吗?吃完我劈柴去。”我啃着酱大骨,肉已经炖脱骨了。
“洗手吃饭吧。”
吃饱之后,爷爷沏茶,白青山跟他一起抽旱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