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简单的故事,他被蛇咬了,为了保命截了一条腿,而我是告诉他’那里有蛇‘的人。”
“不是的!”我坐起来,“只要我多想一步,就能阻止他!”
“嘶,”他咧嘴笑,“好辣呀,Bunny。”
“神经病!!!”
他随即将我拉起来,我第一反应是朝他脸上狠狠出拳。
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好吧,反正我们俩有的是时间,以后你想知道可以随时问我,亲爱的。”
太攀没有躲,等我想卸力时已来不及,结结实实打到他脸上。
我看到幼小的孩童被秃鹫分食,十来岁的女孩被强暴死去,邪教徒生生割下忠诚信徒的头颅,昨日谈笑的队友化作烧焦的枯骨。
生命巨大的无意义压在我身上。
他把烟头扔下去:“讲讲王思睿吧。”
下一秒,他把我按倒在地,天旋地转,等我睁眼,背后是万丈深渊。
太攀攥住我的领口,我紧张地抓住他的手臂,寒风从我背后吹上来。
“嘘。”
“人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你的前男友呢?他为什么没在你身边。”
太攀厚脸皮捏我,好像刚刚一切都没发生过。
“就这样死死抓住我。”
个全面检查。”
“不想!”我拍开他的手。
他俯身,亲吻了一下我的嘴唇,风吹过我的头发。
太攀没有追问下去,他曲腿起身,低头注视着千山万壑,又重复了一遍:“人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太攀道:“这不是咎由自取吗?”
“有时候,找到那个治好王思睿的人,不是目标,而是一种活下去的支撑。我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活着等到那一天,正如预言家所说,死亡将会指引我找到那人。”
我退回到门前,决计不跟他讲话。
“你他妈疯了吗?!”
“以及,宝贝,你未来的计划竟然没有我,我很伤心。”他笑着摸了摸我的头。
他却巴巴凑过来戳我:“你不想知道我的故事吗?”
“然后呢?你会留在联盟吗?”
“我给他打电话,他只是没接起来……”
“……我不知道。”我转身,躲在他的影子里,“一个人一旦亲身经历过战争,他就再也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