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不行,只要你爱干净不嫖娼,早晨洗脸刷牙晚上洗袜子,吃饭不吧唧嘴,每周一次搞卫生……先这些,我们可以成为好朋友。”
太攀意味不明地嗯了一声:“绳子好脏。”
“你戴的什么东西?”他指了指我的项链。
我裹紧毯子:“不爱干净是找不到老婆的。”
“怎么治好了?”
我松了一口气:“果然!你其实是为了躲避卡丽的性骚扰!”
其实是我根本摘不下来。
“你不懂,这上面还留着他的体温。”
“你看啥呢?”
“刚开始有点紫外线过敏,晒的。”我边说边露出胳膊,“刚来那几个月,反复起泡、溃烂,痒得我睡不着觉。”
“啧。”他曲腿,手肘担在上面,直勾勾看我。
毕竟作为新搭档,多交流还是必要的,至于他是不是Gay,我觉得他多半在跟我开玩笑。
“头儿找了当地巫医,给我全身涂了一次黑乎乎的泥巴,强烈怀疑是动物的粪便,就跟跳进粪坑一个味道。明天我带你去集市巡逻,你会看到巫医。”
“我的手吗?”我低头仔细端详,上面布满了裂缝,像干涸的河床。
“你来这里肯定不是为了钱。”
太攀看了一眼我裸露的手:“下午就想问你的手怎么了。”
他专注地看着我的手指,眼神十分奇怪,像看什么宝贝一样,这家伙不会有什么特殊爱好吧?
“你不是Gay吧?”我反问。
我张口就来:“定情信物。”
“嗯啊。”
“不是。”
“嘘。”他伸出一根手指抵住嘴唇,“所以要拜托你配合我,亲爱的搭档。”
“……你事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