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他的子宫只能吃阿聿的大鸡巴,才不能被其他东西玩弄……在禁不住想打开肉壶入口的高潮中努力维持着理智,残存的清明却不足以让他攒够力气逃开,晏临无助极了,泪汪汪地哀声祈求男人对他伸出援手。
只消一瞬就厘清了境况,大男孩箭步上前,将啜泣不止还撒娇伸出手讨抱的漂亮哥哥一把抱离机器,垂眸凝视他,又看了看被小美人全然遗忘的直播镜头,男人眸色顿时一黯,舒臂将娇小哥哥揽得更紧:「哥真过分,前两天才喊我老公,现在却宁愿被这东西操也不找我?」
看清来人的下一秒,被机器彷佛无止尽的操弄弄得又舒服又害怕,发着情的奶白身躯主人更委屈了,哭得可怜兮兮的,像只被主人抛弃的小奶猫:「呜、阿聿、阿聿!救我、救救我嘛,小骚货要坏了、要被操坏了——呀啊——!」
「呜……唔?」
炮机速度没因为他的求饶放慢,依旧一下下飞快捣弄在发肿酸涨的子宫入口,小美人眼泪扑簌簌地掉了下来,露着舌尖呜呜边哭边胡乱摆着腰,就怕真的被无情的矽胶肉棒干进骚水直流的蜜壶内。
还因为快感而红着眼梢,小美人平时清纯无辜的鹿眼瞠得圆滚滚的:「什、什麽……」
玄关门锁忽然传出声音,只知道流着眼泪被肏屄的小美人没听见动静,直到来人关上了门,走到正在客厅里大张双腿直播自慰的他身边,晏临才後知後觉地回过了魂。
股喷着淫水的嫩穴,彷佛一头天生适合被玩弄欺负,日日抱着白嫩腿根柔顺打开雌穴挨肏的小母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