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这样好像小孩子赌气般的话语，莫德雷德挥舞着手中的大剑冲了上去。
这一下，直接顺手封印掉了她的所有魔力。
“莫德雷德，既然你这样问了。”阿尔托莉雅深吸一口气，“那我就这样说了，我一直以来恨的也就只有我自己而已！”
阿尔托莉雅面色严肃。
然而——
阿尔托莉雅已经学会了将那份挣扎压在心里，变成缅怀，这也是她现在唯一能做的。
这对知名的国王与王子，眼看就要再一次爆发战斗。
而是因为那句人间惨剧。
一句话，直接报复了两个人。
直到最后，她的国家可不就是人间惨剧。
“”阿尔托莉雅忽然陷入了沉默。
“你也给我安静点啊。”
明明是非常强大的国家，却陷入了那样的内乱，士兵们被杀死，人民流离失所，甚至一直跟随在她身边的骑士们，也没有几个能够有好下场。
封印英灵的话，根本就不需要再把贞德叫出来。
然后微微的用力，直接在魔力爆发后的莫德雷德脑门上重重的敲了一下。
砰的一声。
而阿尔托莉雅也有一些明显的不满。
不再是骑士王。”阿尔托莉雅轻声道，手放在了自己的剑柄之上，“我和你一样都是英灵，过去的一切已经逝去，我发誓要守护的国家也终究还是消失在了历史的场合中，而现在，我仅仅是守护御主的从者而已，所以——”
“不是您说的吗？我都跟了您这么长时间了，御主。”阿尔托莉雅微微一笑。
“喂喂喂。”沈河望着好似下一刻就要爆种的莫德雷德，一脸无奈的看着阿尔托莉雅，“你什么时候都变得这么过分了啊。”
这都是无法挽回的事实。
那她就会守护着自己的御主。
再怎么不甘。
“”沉默，长久的沉默。
她应该要被恨才对，应该要被攻击，被干掉，然后死在那柄剑之下才对！
沈河直接挡在了莫德雷德的前面，抬手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抓住了她的大剑。
无论莫德雷德是打算做着无意义的发泄，还是打算做着更加无意义的拟补。
现在已经不仅仅是失望了。
她早就知道这个答案。
阿尔托莉雅从来就没有将国家毁灭的过错放在莫德雷德，或者说其它任何一个骑士的身上。
无论是她，还是黑呆，都仅仅是怪自己。
莫德雷德紧紧的握着自己的长剑。
莫德雷德显然吓了一大跳，但是无论她如何用力，都似乎没有办法能够砍下去。
“你变了，阿尔托莉雅。”沈河伤心的说道。
因为对于英灵的规则力量已经很熟悉了的缘故。
“所以说，难道您就不恨我吗？”莫德雷德的表情忽然带着些狰狞，她紧紧的抓住自己的大剑，大声喊道，“我可是毁掉了你最热爱的一切啊，再怎么样，你也应该是要恨我才对，这见面的此刻，难道不应该好好的厮杀吗？”
“——是敌是友，看你。”
但是，不甘心。
“但是，我恨你！”
“你说什么——！？”
“什么！？”
她拔出了自己的无形之间。
恨自己没有保护好国家，恨自己走错了道路，甚至恨自己拔出了石中剑，成为王。
就连大剑也无法握住的摔到地下。
莫德雷德一下子就受到刺激了。
“我从来没有放下守护不列颠。”阿尔托莉雅冷声道，“但是啊，莫德雷德，你难道还不明白了，无论我如何挣扎，那也都已经成为不可挽回的事实。”
力量的消失，这一瞬间的虚弱感甚至让莫德雷德险些站立不稳。
“应该是我来保护你才对，御主！即便你不需要我的保护。”
这是在鄙夷好不好！
莫名就想要像她挑战，然后死在她剑下赎罪的莫德雷德，以及没有给她守护御主机会的自己。
“算了。”她忽然收起了自己的剑，斜斜的看了眼莫德雷德，“这种连御主都打不赢的从者，也的确没有我出手的必要。”
她的国家已经没了，在她的手中消亡的。
自然不是纠结于沈河所说的相亲相爱是否是正确的。
她这一声，最受不了的就是自己父亲失望的表情。
“别闹了，阿尔托莉雅。”沈河却轻轻的摇头，“你这个女儿不懂事也就算了，你都跟了我这么长时间了，难道还不明白我吗？我可是最看不得相亲相爱的人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原因就自相残杀，这简直就是人间惨剧啊。”
“”莫德雷德微微动弹着嘴唇，最后才终于喃喃出声，“也就是说，您竟然已经放下了一切吗？就连那守护不列颠的意志也”
只要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