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经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然后现在,看到远处巨龙被斩下的头颅,她觉得现在的她好像变得更可笑了
这只比红龙更可怕的幽暗山羊魔事已至此,没有办法。
,如果是这样的话,就让她自己来吧。
这种露骨的,放肆的,很不体面的表情平时很少在她脸上出现,因此这份笑在圣堂的冷漠回响之下,听上去仿佛是有什么被父母遗弃的人在哭她没哭多久,她抬起头,问那位坐在邪恶王座,高高在上,俯瞰她所有爱憎和痛苦的恶魔领主。
所以,被魔物邪灵层层包围的女魔法师笑了,她似乎是被什么荒唐的事情逗乐了,很彻底的笑了。
聪明。
你说呢。
一个必须抹杀的仇人,被自己的另一个仇人杀了,这个家伙的动机无关善意和怜惜,仅仅是扭曲的恶意,傲慢和施舍,它不但没有丝毫的自觉,反而顶着跟她的男孩子一模一样的脸,告诉她,这是它送给她的礼物
虽然可笑,荒唐,又愚蠢,但的确如此这个长得仿佛是个人的肮脏东西,它杀了我的男孩,毁了我的人生,并且以此为乐,没有人愿意制裁它,没有人能阻止它,事到如今也没有别的办法
对。
诸神啊,你们这是在玩弄我吗?
回答这位傲慢恶魔领主的,是一枚璀璨耀眼,附着满能量的岩浆和冰霜魔能,把魔物群炸裂出一整片虚无的黄晶宝石。
我非杀不可了。
这是不擅长肢体斗争的她最有效的战斗方式,只要锁定,维持弹道,投掷,然后以极其微小的魔力引爆,就能得到满地残破的死尸。
啊啊果然如此
你,还是你吗?
我身体里的这朵魔花,以及其他的东西,都是你做的?
你杀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