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实、实话是指……？”
她穿着一身洁白坠着无数闪亮小星星的婚纱。
艾尔文杨。
候，我会做一些奇怪的梦……”
话音刚落，那边画面一转，金发碧眼的帅气外国少年一张大脸凑到屏幕前：
裴临：“艾尔文杨不是你小男朋友的吗？”不是还坟头蹦迪、丧事喜办吗？
“而且，不止我，后来我发现，赵星路竟然也会梦见‘里面’的事情，你妹妹也会！可这就很脑子解释，他们又没有像我们一样浸入系统……”
细碎的记忆泛上来，浮光掠过又捉不到。
赵星路：“哦，对了，说起宁宁。”
倒不如说，是谁那么不道德，对傻乎乎的人下手那么快。
“你掉下海以后，贴身的东西都被冲走了。证件帮你补办，手机也只能重买，只有这玩意还在。”
褚巡：“先不管他，这个先还你。”
赵星路笑嘻嘻解释：“宁宁可不是婚礼不请你啊。之前她听说了你出事，不惜推迟婚礼飞了大半个国家过来，在这待了一个多月呢。现在她和她小学长要一起去英国念博士了，再不把婚宴办掉就要来不及了。”
裴临脑中响起了艾尔文杨独有的活泼声音。可他很快又反应过来在今天这一通视频之前，他根本就没有见过艾尔文杨，这事根本不可能是艾尔文杨告诉他的。
他想不起这个人的脸。
赵星路：“哎，临哥，你说这是什么缘分啊？宁宁在这边待了一个月，就跟艾尔文一见如故，宁宁的小学长都紧张死了，生怕他打宁宁主意。”
……
片刻后，二十八岁的陶小宁才终于露出她那张羞红了紧张的脸。她一头长发，转过脸来眼眶红红的。
他想起了什么似的，手机拨通了视频。
赵星路花式磕巴：“谁、谁告诉你的？”
一处的其他同事，更不可能告诉他。
“那你有没有告诉小学长实话？”
“没事裴教授，我来替你参加婚礼了，礼物礼金也都有一起送过来，哈哈哈哈。”
赵星路的表情一时间非常奇怪。
脑海里那个没有脸的声音，终于成功搭配上了脸。
时隔多年不见，她这一声哥哥，叫得生涩极了。还是鼓起勇气望过来，一双大眼睛湿润润的。
裴临：“……”
褚巡：“他才来这边三个月，才19岁！谁那么丧心病狂不道德，对那么小的孩子下手那么快？”
“哥、裴临哥哥，我、我今天……结、结婚。”
画面里是嘈杂又喜庆的场景。
裴临：“……”
艾尔文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