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当场傻愣住了，他整个人都被一股淡淡的臭味包裹着，脸上湿湿嗒嗒地往下滴着尿液，落进衣领里，干燥的衣裳顿时濡湿了一大片，还有些温热的。
康熙手上的动作非常熟练，仿佛做过了上百次一样。
不过，下一秒，一条大拇指粗的水流猛地从瑞麒的小腹飚出，直冲康熙的脸蛋。
事情发生得太快，康熙和佟婉君都没有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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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麒眨巴着黑宝石一般的眼睛，如芭比娃娃一样精致的面容，小手捏着拳头，啊啊地叫着，仿佛是在抗议康熙刚刚说的话。
“这些个事，你让宫女来做就是，何必自己亲自动手呢？”康熙不赞同地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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