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邃的眼中满是温柔疼惜，骨节分明的大手轻轻抚摸程清音的发顶：
“看看，这是高兴傻了。”
程清音呆呆地看着他。
“小清音，师父回来了。”
也就是说……师父就是传闻中那位X先生。
的面容出现在了眼前。
阎君目光温和地看着得力下属，与他流落阳间时养大的小徒弟，笑道：
“她找我太久了。”
这个人的脸……很熟悉，那张带着温柔笑意过分好看的脸，和记忆中师父魂体的样子渐渐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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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无渊也跟着笑了笑，带着愧疚与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