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们邻居张姨已经来过了,她全解决好了。”
“那事还没处理好吧。”我很肯定的问。
“学长还好吧? 我可是大病了一个月呢……”一听见林学长的声音,我立马撒娇似的先开了口,把我生病那点事一股脑说了出来。
我这次的病很是蹊跷,不发烧、不咳嗽,就是头爆痛,还成天晕沉沉的。跑了一个月医院,CT、彩超、验血等等什么都查了,硬是没找到病因,就更别说治好了。
她小声对我妈说:“你幸好找到我了,不然你这女儿怕是……”只见她这次没取药丸,而是从兜里取出个小罗盘似的东西,并拿着这东西在我家里里外外走了一圈。当走到一个角落时,她忽然停了下来,然后掏了把什么撒了出去。稍微停顿了一下,她嘴里就开始念念叨叨起来。忽然,她让老妈把门打开。就在门被打开的一瞬,我忽然觉得之前如压在头上的东西一下就消失了,顿感神清气爽。
上次和林学长见面后,我莫名其妙就大病了一场,这一病就是一个多月。细思极恐,那天我俩在山上扔那双可怕的鞋垫时,忽然一股凉风吹来,入骨的凉感让我猛的打了个寒战。记得当时我回头看了一眼林学长,他眼中透出了令人陌生的恐惧感。
张姨是上个月刚搬来我们小区的一个租户。她独自租住在我们单元一楼的一个小户型里,看着挺孤单的样子,来了一个多月也不见有家人或朋友来看她。
老爸没说话,算是默许了。
只见张姨动作麻利的从兜里掏出个瓶子,揭开瓶盖抖出一颗黑色药丸,连水都来不及等就直接放进了老叔嘴里。说来也怪,不一会儿,老叔的脸色就由青转红了,等120救护车赶到时,他已完全清醒过来。
张姨出门后,老妈赶紧关了门,悄声对老爸说:“看来女儿是重了那个。”老爸默默点了点头。
老妈看看天色已黑,怕耽误久了张姨睡下了,于是赶紧下了楼。
“我想你现在知道它去哪儿了吧?”我悄声问道。
“那我马上带人过你那儿去。”
一日,小区有位老叔在散步时忽然晕倒在地,大家急得赶紧打120。可还没等到120,那老叔就不行了。不知是什么时候,张姨已出现在老叔旁边,她摸了摸老叔的脉,然后表情凝重的看着大家问:“治不治?不治肯定过不去了。”街坊邻居们急得直跺脚,也管不了那么多了,都催促着张姨赶紧治,说是死马当成活马医。
张姨号着号着脉,脸色突然有些失血。她猛的起身朝四周看了看,她这一看不打紧,可把我吓得打了个寒战。
没过一会儿,老妈果然把张姨给请来了。其实,我平时是绝对不信中医的,感觉汤汤水水的很不靠谱。但这会儿头像刀割似的痛,也就顾不上那么多了。
不用人抬,他自己就上了车。
从此以后,张姨能治病的事就在小区传开了,大家有个头疼脑热的都爱去找她给看看。而她也怪,不管什么病,一律给颗黑色药丸。而那药丸也神了,还真有包治百病的疗效。
等
“哦,就那次后吗? ”林学长声音有点奇怪。“那晚后我料到你会有事,但看见你还在QQ群里活动,就没问你。”
张姨轻轻舒了口气对老爸老妈说:“你女儿没事了。她阴气重,以后可不能再去荒郊野外的地方了。”
张姨一进门就直接走进我的房间,这让老爸老妈很诧异。她第一次来我家,怎么知道我的房间。她似乎看出了母亲的疑虑,悄声说:“病人身上有股特殊味道。你丫头身上的味道带腐味儿,最近没去什么不干净的地方吧?”我一听,一下就出了一身冷汗,但没接她的话。
她伸出惨白而纤细的手指摸了摸我的脉,样子既不像号脉,又像是号脉。她的手指很凉,让我忽然想起那天和林学长在山上的事。
公司自然是去不了了,只能在家办公。一日老妈见我痛不欲生的样子很是心痛,就悄声对老爸说:“不行就去找找张姨吧?我看她挺能耐的。”
第二天,我居然就一身轻松的起了床。起来第一件事就是给林学长打电话。说来也怪,都一个月了也没听见他任何信息。
还好,当时我俩迅速退回了车里,并迅速驱车离开。否则,不知遭遇怎样的情形。
“你怎么知道,难道真让我给猜准了?”林学长语气有些吃惊。“就是一直找不到那个,我们心急如焚。”
“这行吗? 人家怕不会接你电话吧。”我有些担心地问。 林学长急切地说“你
“解决好了?哪个张姨?我明天去拜访一下,你把电话和地址给我就行了,你不必带路了。”
我们小区不大,所以来个新人很是打眼,楼道里的婆婆妈妈们始终在谈论这事儿。什么张姨虽然还不到六十岁,但看着却比七十多岁的秦婆婆还老啊;她成天关着们在家不知念念叨叨什么啊。
“难道她……”老妈正要说什么,张姨忽然做了个闭嘴的手势,老妈感觉静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