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是楚十四的坟茔？
她究竟是怎么死的？
凤无忧隐隐觉得楚十四的死和她逃不了干系，遂上前攥住了楚九的手腕，沉声问道：“楚十四究竟是怎么死的？”
随即下了轿，一路尾随着楚九行至坟山半山腰一座看上去七八成新的坟前。
楚九并未察觉到凤无忧的迫近，她一边蹲伏在坟前烧着纸钱，一边声色哽咽地低声喃喃，“十四，姐姐来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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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问题是，楚十四那么小，满打满算，也不过十岁。
楚九被凤无忧下了一大跳，不自觉地移开了视线，支支吾吾地道：“天...天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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