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二楼的走廊上,沈棠扭头问:“还下去吗?”
楼下尽是喝酒的,宴君尧肯定不能喝,她今天也不想沾酒,不下去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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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君尧看了她一眼,洞悉她的心思后,牵过她的手就往他们二人的卧室走去。
半年多没回家住,沈棠一进卧室的感觉就是陌生又熟悉。
人抱一个,把熟睡的儿子们抱上楼放在小床上,又给他们盖好了小毯子才退出房间。
他们都不在家,但宴母还是会让佣人每天都来打扫,保证他们的卧室整洁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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