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成小山仿佛一名被老师提问了的小学生，想也不想便答道：“符号看象限！”
因为成小山动作太快，把车厢里两个男人都吓了一跳，大家伙谁也没敢动，就这么愣愣看着成小山蹿过去。
因为旧日记忆太过庞杂，成小山一时支撑不住，晕过去了。
良久，成小山方才从惊吓中缓过神来，满脸恍惚地抬手指指折南，眼睛却是看向沈青白的方向。
乌岁晚，岁晚，多讽刺的名字，好像一切都来不及了似的。成翡想：虽然确实也来不及了。
等他重新醒来时，发现自己正睡在一辆马车里。
可即便如此，乌岁晚现在又能怎么办？
第38章 起源
“今天你emo了吗？”
“宝塔镇河妖。”
，以一种不生不死的特殊状态，跳出轮回之外，获得痛苦孤寂的“永生”。
“那……天王盖地虎？”
成小山问：“……他怎么在这？！”
与此同时，取卜家而代之的，是汀州新建起来的神玑阁。
俗话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现如今，这天下早就不是他们卜家的了，而是他成翡的，谁生谁死，全不过是他成翡一句话的事。
成翡没想到卜鹄会做的这么绝，更没办法将化了妖的卜鹄带出汀州，于是，这场声势浩大的单方面屠杀，只得遗憾作罢。
“How are you？”
是……折南。
“今天我真的就是一整个无语住了……”
又过了几年后，等到成翡真的能号令天下了，这世上也再没有卜家了。
又过了好一会，沈青白方才如梦初醒，敛了面上厉色，踌躇着小声问：“……奇变偶不变？”
意识到了这点的成小山，立马就炸毛了。他惊呼一声，一下从折南怀里弹起来，想也不想就往沈青白那边躲。
乌岁晚啊乌岁晚，你且看着吧，你既给了我骂名，我总不好白白担着魔头身份，总得真做点什么丧尽天良的恶事，才能全了你算无遗漏、平生从未占错一卦的好名声！
“I 'm fihank you.”
睁眼，身旁右侧坐着脸色黑如锅底的沈青白。
乌岁晚说自己做错了事，必须得想办法尽快改正，在此期间，不想再被别人打扰。
…
而远在汀州的乌岁晚在建起神玑阁后，便以弥补遗憾为由，在整个汀州外面都落了结界，不许任何人再踏进那里一步。
成翡用脚趾想也知道，乌岁晚这厮，一定是在后悔当年没能早点想到杀死他的办法，留他在人间白白逍遥这么久，搅得满天下血雨腥风，不得安宁。
他这会正躺在折南的怀里。
霎那间，左右两个男人都沉默了。
虽远在千里之外，但成翡仍然得到了确切的消息，知道那位从未在世人面前真正露过面的神玑阁阁主乌岁晚，其实就是改名换姓后的卜鹄。
至于究竟做错了什么事……
左侧坐着另外一个，而他成小山现在正倚在左侧之人的怀里，和右边的沈青白大眼瞪小眼。
沈青白：“……”
以成小山现在的角度，是看不见左侧之人是谁的，但他通过这人手上戴的护甲，还是很快就认出来了。